“小福晋,您说您,怎么还在整理草药呀?夜深了,快歇着吧。”
“你不懂。”凌安丹打了个呵欠,“宸妃娘娘已经不待见我了,我得殷勤着点儿,免得这颗脑袋去给八阿哥陪葬。”
海兰珠的脸上总算多了几分藉。凌安丹松了口气,心想自己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总不至于被炮灰了吧?
皇太极就喜欢她吃醋的模样,可今天除了哄妃之外,他的心里还多了些异样的感。夜里在崇政殿批完奏折,回到后,不知不觉就问起边的太监:“赛音诺颜氏住的清心阁在哪儿?”
皇太极倒是奇了:“这赛音诺颜氏还在每日送汤药来?”
皇太极踏进内室,朗声:“朕怎么不知,在这后里面,还有谁敢越过朕要你的脑袋?”
“你们都先下去。”皇太极冷了声音,挥退了所有下人。
只见凌安丹上只披着薄薄的一层红色纱裙,在这酷暑倒是清凉得很,只是视觉上,不可不谓淫靡。那两对玉团似的肉在束腰之上浑圆地着,在红纱的包裹都看得分明,像是诱人的果实。一雪白如象牙般的肤在鲜红的衬托下更显冲击,那藕臂和玉上的肉,多一分嫌赘余,少一分嫌瘦弱,正是亭亭如玉的形。
一张明艳灿烂的笑脸在皇太极眼前闪过,他想起安丹那前凸后翘的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海兰珠埋怨:“还以为这位庶妃是个好的,没想到忙没帮上,反而在皇上面前表现,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举办立储大典。凌安丹此言一出,皇太极像是立刻找到了安海兰珠的救命稻草,一个劲儿地赞同:“兰儿,你放心,我一定立我们的儿子为皇太子,他将是大清的第一位储君!”
一行人缓缓走进清心阁的门,看门的扫洒丫早就打起了瞌睡,皇太极也没让人通报,他走进清心阁时还在犹豫,自己怎么就没去陪兰儿呢?
这日海兰珠又在关雎里独自垂泪,皇太极实在是喜欢她弱无心机的模样,可长久地应付,总也有些疲倦。就在这时,女惠哥端进来一碗汤药,劝:“娘娘,这是清心阁送来赔罪的汤药,您看……”
乌兰和殊兰两个赶紧跪下,凌安丹倒是想过皇太极会不会因为汤药想起自己这个人,但没想到是这么突如其来。
“又是她?倒了吧,我又没病,喝什么药?”海兰珠闷闷不乐。
她慌乱地站起来,皇太极终于看清她穿的是什么,脚步一顿。
“皇上恕罪,妾失仪!”
惠哥答:“是。”
皇太极最近遭遇丧子之痛,又隐隐感觉到远在前线的多尔衮声望日盛,让他很是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