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断灼烧他的理智,谢凛跌跌撞撞去床柜里找抑制剂,连续翻了三四个盒子都空空如也,他反手把空盒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自己埋进鹤怡的衣服里。
其实在鹤怡回家之前谢凛已经手淫过一回。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鹤怡发信息、打电话,期盼鹤怡能偶然听到他的声音。
谢鹤怡的衣服散了一地。
谢凛一边回忆着那天的情状,一边机械般的动手里的物,肉棒已经被他摩得猩红,内衣的布料柔但始终都比不上鹤怡的手心,偶尔内衣背扣划过饱胀的冠状沟时,谢凛的间会发出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单纯的上下动已经没办法满足他的需要,于是他把布料罩在上刻意去刺激那一小点。
视频的播放逐渐进入尾声,他动的速度也在加快。
两下。
或许只是鹤怡的一声“喂”,都能让他关大开获得灭的快感。
谢凛胡乱地把脸埋在一堆衣服里狠狠嗅闻,直到鹤怡的气味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他。
他不需要很多。
陷入发情期的人总是没有安全感。
他的鸡巴了。
灵光一闪中,谢凛豁然想到某次爱时候经过鹤怡同意以后拍下的小视频。
三下。
他难耐地扯乱上的衣服,下的鸡巴已经胀得快要撑破他的西,他一手拉开拉链释放出肉上下动纾解,一边探去找被掩埋在衣服堆下的手机去拨打鹤怡的电话,如他所料地没有接通。
他顺着谢鹤怡的角、下颌,一路连于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出一片吻痕。
现下他终于把鹤怡搂进了怀里,一直提着的心落回了实,口中重复呢喃着鹤怡的名字,揽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勒得鹤怡生疼。
对于谢凛来说这一巴掌的爽意大于痛意,那一瞬间火辣的感从脸颊游走进全,疏通了他堵着无法抒发的望,热顺着四肢百骸游走进小腹。
谢凛被打得偏过去。
谢鹤怡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的了。
…唔嗯……”
所以他自暴自弃地拽了件鹤怡的内衣囫囵地缠绕在肉棒上机械地动。
但谢鹤怡不在他边他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几次快要冲破临界点的望都堪堪缺席。
“抑制剂……唔……”
他强压着内的燥热回到家但家里没有鹤怡的影,着发涨的脑袋回忆半天才想到早上出门时鹤怡跟他说要去美容院的事。
视频里鹤怡再忍不住谢凛的磋磨,尖叫着喊“哥哥――”,声音像钩子一样直往谢凛耳朵里钻。
窗外酝酿已久的大雨终于落下,劈里啪啦敲打着玻璃窗,掩盖住窗内两人激吻的声音。
陷入发情期的谢凛力气大得很,推又推不开,逃又逃不掉,谢鹤怡被咬得吃痛,脾气上来了伸手就一巴掌扇在谢凛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回在房间。
谢凛终于再忍不住,最后狠狠摩挲一下,薄,零零散散洒出一片,鹤怡的衣服都遭了殃。
谢凛闭上眼睛幻想现在包裹着他肉棒的东西是鹤怡的小,他躬起腰腹蓄力向上弄冲刺,浊浸了他手里的布料撞击出粘腻的声响,掌心快要摩出火花。
但记忆是很玄妙的东西,它只需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声呻,过往的画面就能如洪水将人淹没。
在鹤怡没有回应的几小时里谢凛幻想了几百次他被鹤怡抛弃的情景,一遍一遍地反复听鹤怡说爱他的语音,一遍一遍地给鹤怡发消息说有多想她说请她回家。
的气息洒在鹤怡脸旁,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暧昧的气氛里。
剩下的话被吞没。
鹤怡的尖叫从视频里面传来,听声音就快要到达临界点。
室内的视线不甚清晰,连带着镜里的画面都变得朦胧。
当时是天将要蒙蒙亮的时候。
衣帽间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手机的电量终于被耗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光亮被黑夜吞噬。
一下。
谢凛的吻不满足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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