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提高。

        干什么？终于舍得开口，声音全哑了，毫无预兆对方睁开眼睛和她直直对视，周晨星就这样撞进他眼睛，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起来洗澡，臭死了。

        知了。他敷衍地应了声，然后继续躺着不动。那你倒是起呀。

        我有点醉，等我缓一会。对话听起来好像他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周晨星一时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下午那个疯狂的念又开始躁动不安，时刻提醒她想了些什么。

        她咬了咬，有些局促。

        好一会儿，噢。她悻悻地应了声起回房间，顺带把大灯换成昏黄的灯。躺在床上，心神不宁，她摸不清周野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又爬起来去卫生间待着。出来时，客厅灯还亮着，她探了个看向客厅那边，什么也看不见。夜里有些凉，不知为什么今晚格外冷，周晨星拢了拢外套往那边走。周野躺在那一动不动。

        客厅的窗子大开，酒味散了大半，她上前关了窗子。转看到周野，小心地凑过去，近距离打量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想些什么。

        他好像睡着了，整个客厅只听得见他绵长的呼，她蹲了好一会，然后起把那边沙发上的小毯拉过来打算盖他上。散开的发丝有两落在他脸上，他下意识伸手来抓。结果手直直打在她上，力度不轻，周晨星痛呼出声，伸手捂。

        周野也睁开眸子，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开口满满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刚醒。周晨星的生理泪水被刺激出来，一双眼睛着泪瞪着他。周野起站在面前，双手抱看着她，眼里装着些莫名的情绪。

        狼心狗肺。好半天，周晨星就憋出这句，转就要回房间。

        见她转就要走，周野连忙伸手去拉，晨星，我们聊聊。他似乎被得有些发热，现在有些重脚轻。

        他俩快一个月没有好好说话了，他不开口还好，周晨星一听这话下意识就想溜，但手被拉在手心，她扯了扯，没扯回来，就任他拉着坐下。

        聊什么？她坐周野旁边等了半天都没听见他开口，忍不住问他。周野转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起烧水，又从药箱找药。纠结了两秒，放弃抗生素，打算喝冲剂。他整个人晕乎乎，很明显已经发热了。周晨星坐在原位打了个呵欠看着他忙前忙后，一直没出声。周野也不她，自顾自搅拌。她心里想着事，满心忐忑。

        我上次说的等水凉下来的时间里，他背靠料理台转和她说话。

        嗯？周晨星回神，听他说。

        就当没发生吧。他抬手按了按酸胀的太阳，轻飘飘地抛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