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小怪物!疼痛和奇异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安托万怒气冲天地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肩狠狠地咬了下去。
安托万想,在她缺失的记忆里,说不定她真的曾经认识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说不定她真的为他挡过破魔箭。毕竟所有人都畏惧这不祥的伤痕,却只有他,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般,那么温柔地亲吻。
可她无法解释里慢慢滋生出来的快感,她开始想要阿斯塔尔快一点再快一点,与疼痛交织在一起的快感分外诱人,就好像在权力场上刀口血一般让人罢不能。
轻点,小怪物!
她笑了起来,脸上有那样的破魔箭痕,她笑起来总是带着决绝的狠意,但阿斯塔尔却并不害怕,他万分怜惜地低亲吻她右脸颊上横亘的红痕,又轻又柔地亲吻舐,安托万觉得背脊和小腹一片酥麻,小激烈得收缩着,双死死地扣在阿斯泰尔的腰上,不许他离开自己。
快一点,小怪物。
阿斯泰尔整个脸都得涨红起来,他又急又乱地息着,两手撑在地毯上,在抵着安托万的小尽疯狂地撞击上百下之后,强烈到他快要崩溃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尾椎骨极度的酥麻之下,在安托万舒展的尖叫声里,他失控地想,他好像在安托万里了些什么东西进去,他好像也夺回了些许的神智。
安托万并不是肉贵怕痛的贵族小姐,她擅长骑狩猎也擅长击剑搏斗,运动所带来的疼痛也不在少数,可初夜的疼痛仍然让她觉得难以忍耐。安托万皱着眉咬着嘴,觉得这个眼神纯良的男人骨子里简直也是混。脑子里沸腾的情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忍耐,半插进来的肉棒让她觉得快要被撕成两半了,安托万一脚踢在他的口,挣扎着想要命令阿斯泰尔把她放开。
无视了安托万的嗔怒,他腰一沉,狠狠地想把肉棒进那禁闭狭小的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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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泰尔长而密的眉怔怔地抬了抬,张口轻轻地咬了咬安托万的小,按着她的细腰,眉一沉,死命地抵了进去。
阿斯泰尔跪在地毯上,握着又长又的肉棒在她微微张开的口上磨蹭着,早已得一塌糊涂的小让肉棒也沾上了晶亮的爱。阿斯泰尔仍然不明白他在什么,可好像脑子里有蛊惑人心的声音告诉他,他应该从这里把那东西进去,哪怕再挤再狭小,他都该插进去。
两步,又一下摔倒在铺着柔地毯像地上,安托万被他摔在地上,吃痛地惊呼起来,刚想要张口怒骂,却被他分开了双,用那骇人的巨物紧紧抵在双之间,试图侵入。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快!
肉棒在又紧又热的小里出又插入,安托万脑子里理智的弦几乎完全断掉。阿斯泰尔紧紧地咬着嘴,几乎要把嘴咬破出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而安托万的柔美又诱人的息声显然是对他的鼓励。又又大的巨物把原本禁闭的小撑开到来极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弄冲击,高高在上的女大公躺在地毯上笑得妩媚而魅惑,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放弃了常常挂在脸上的嘲讽神色,沉沦在情里的美人宛如堕落的女神。
要进来就赶快插进来别半进不进的折磨人,真是混!安托万咬牙切齿地骂。
但阿斯泰尔似乎会错了她的意,他握住安托万纤细的脚踝,又轻又温柔地在她的小上落下绵长的吻,肉棒还半插在安托万的里被死死的箍住,他伸出来,像小兽一般充满爱意地舐着安托万的小,安托万半个都直接酥麻掉了。
安托万痛得低低息着,手指死死地攥着地毯,被的巨物撑得甚至无法正常思考。她想问问这个小怪物是不是总算全进去了,可小怪物已经被情折磨得完全狂乱了,他俯下来紧紧拥抱着安托万,称得上是万分珍惜,可实在无法言说是否珍惜到发狂想这样把她弄坏掉。
疼痛在快感的覆盖下几乎烟消云散,安托万像是发狠的女神,她掐着阿斯泰尔线条优美的脖颈,要求他把自己送上快要抵达的高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