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易清徽是真的难啃。
他说:“。”
戚恬摩挲着下巴,想了想得怎么把他吃干抹净,她是喜欢玩,也遇过不少类型的男人,打从上大学开始,戚恬边就没断过男友,但易清徽这种绝对是罕见的,难度也是前所未有的。
好在易清徽的母亲子坚韧,也够倔,就是不回娘家,一个人担起了重任把易清徽带大。所以易清徽上有着很多母亲的影子,他的脾养得清高凌傲,穿的虽然是洗得发白的校服,那子板却得比谁都端直。据说还是学校这边给他投了无数橄榄枝,好不容易才把他招进来的。
直至迫近凌晨,外边开始下起绵绵细雨之际,她终于等来被淋得浑透的易清徽。
她伸手刻意用指尖抚过他结,激起他微小的退缩反应,易清徽拧紧眉不甘心的模样出乎意料的令她相当兴奋。
她起初用老套路去追的,什么富家千金什么攀上她能少奋斗十年,能使的招数都给使上了,还穿得相当惊艳挑逗的总是冒在他面前。但易清徽每次瞟都不瞟一眼,总是越过她直接就走。
不过“学神”的家境普通,易清徽是单亲家庭,跟着母亲长大的――他的母亲出好,书香世家的女儿,但她在二十岁那年就跟家里断了关系,和易清徽的父亲私奔,结果易清徽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了孤儿寡母。
“你也来太晚了吧,”戚恬冲他笑,刚磨好的指甲圆齐整,怎么挠人都不会疼,“算了。”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只要你肯听话,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弄成。”
“我希望尽快能动手术。”他迈开长顺从的走近她,语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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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易清徽自此进入了她的狩猎区域。当然,在易清徽之前,戚恬狩猎男人的喜好点一直是年上型的哥哥,若不是前男友的作让她对年上型的哥哥暂时倒尽了胃口,她可能还不会有那么大的动力去啃易清徽这过于年轻的骨。
戚恬那天等了很久。
结果戚恬仍是没放弃。
易清徽抿,眼底出现翻涌,攥紧成拳的手背迸起青,却是一句狠话都没有办法再跟她讲。
强项,连育也没放过,简直就是“学神”。
而易清徽偏偏比她更会保持缄默,他直腰板站着,那双透澈的漂亮眼眸毫无波澜的望着她。
她有过放弃的念,毕竟半途而弃也不是很丢脸的事情,然而视线瞄见资料上易清徽那张寡淡冷俏的漂亮脸时,戚恬握紧拳,决定还是下手。
随后戚恬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把易清徽仰正的颅按低下来,迫使他屈弯膝盖,还在他耳边低声轻笑,“脱衣服吧。”
搭讪没用,份地位没用,漂亮外表更是没用,戚恬次次踹到铁板,最后自暴自弃的拿钱去砸,说要包养他时,她才终于收获到易清徽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戚恬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磨着指甲,也没招呼他坐过来或是怎么样,她让他站在门口干站着等了许久。
简短的一个字里已经蕴藏了不少易清徽当时的情绪,他从来不骂的,而这次对她无理取闹的提议和纠缠,表达了更深一层的厌恶。
“那你还等什么?”
因为她得到了一个消息,告诉她或许有机会能拿下易清徽。于是戚恬毫无犹豫写了一张巨额支票,让人把它送去医院,虽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易清徽把它烂又丢回来,但好歹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可以试着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