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动弹还有点酸痛,戚恬咬着牙爬起来,凑近到他脸旁。
易清徽抬腰试着挣了挣,却被绑得更紧,连带着动摇了绑在上的小东西。
易清徽敷衍着,“你继续吧。”
易清徽面色难看,松疏,出的一截腰腹白花花得晃眼。他没有想着去提拉子,而是紧抓着衣领口,不愿意与她对视。
铃铛声轻轻响起,那微微声音简直犹如一桶汽油,尽数浇在他的自尊,烧得他面上,只觉耻辱无比。
易清徽躺在她侧,轻阖眼眸,呼清浅。这个在成年人世界里打磨太久了的男人,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肯卸下坚的外壳,稍许表现出一些脆弱和疲倦。
戚恬得逞了,毫不怜惜的扯开人家的衬衣,探一看――他背后脊梁青了一块,黑色的淤血沉在如玉般洁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他闷闷不乐的哼了声,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留着好的,能提醒我记住一些事。”
“这个疤痕还在呀。”
她的手早已钻进他的子里去,指尖仿佛带着火似的炙得少年浑腾热,细绳状的东西缠到沉硕物件的前端。
然后易清徽了好半会,缓了几分钟回过神,再强撑着神抱她去洗漱。
戚恬本来想亲一口,结果又暗搓搓的怂了――想着还是别扰他的休息比较好。
戚恬摩挲着那一“瑕疵”。
这……这么爽快跟她低了,绝对没什么好事!
易清徽抱着她,沙哑的声音自她发落下:“刚才想什么?”
戚恬坐在他怀中,笑嘻嘻的亲着他脖颈间动的凸起,“给你上锁。”
“衣服脱了。”戚恬才不他愿不愿意,直接上手扯。
她松开手,“怎么了?”
可他偏越搂越牢实,把她的氧气几乎要压榨殆尽。
“……没想干嘛。”戚恬嘴的狡辩着,“松手松手,真的没想干嘛!”
那些事情啊。
那是他第一次自甘情愿的低了。
易清徽抿紧,好半晌后无情的吐出一句:
“怎么回事啊?”她忙问。
于是恍眼间戚恬想起,正因为她后来没再深究问下去,也甩手没想着去。
熟睡的男人丧失了所有的攻击,上利刺利刃收回,只余下最没有防备的安静模样。
她正要缩回去,却突然被人抓住手腕,一把把她带到宽厚的臂弯里去了。
戚恬没办法,只好乖乖顺应他,也回抱了。
毕竟夜里两人玩闹了太久,易清徽按着她愣是干了三次,最后一次没来得及装套,他掐着她的腰近乎狼狈地退出,抵在她小腹上了,了她一,让白浑的沾得到都有。
戚恬顿时起,摸到兜里的手机,用件遥控着,打开了别墅的所有灯光。
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她在手里掂着重量,非要把他的反应一一撩起。
戚恬扬眉,决定要仔细盘问一番时,易清徽接着又闷哑的补上:“戚恬,就当是我求你。”他迎着她愕然的眼神,恳求着――
她伸手摸到他后背凸起的骨,和某肌理的不平、糙。
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块,她听见易清徽越来越快的心声。
戚恬想趴到他膛上去仔细听听,腾出一只手,往他后背搂了搂。
戚恬心生诧异,这声音不是感到愉快而发出的。
“不用你。”
结果指腹掠过易清徽背某时,他的反应竟然比握住他的阴还大,猛地颤抖,短促的痛苦的低低呻了一声。
“……撞了一下。”
他边捂边挡她的手,但哪挡得了两只手都出动的戚恬。
戚恬从梦里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外边已是天光乍亮。
黑暗里惊呼,语气微愠:“住手……!你在弄什么?!”
――直到那个孤高的少年带着一伤痕,站在天台楼,他的一只脚已然危险的悬出边沿,整个人摇摇坠。
“别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