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砍死我,跟我姓不很正常。
可你只有四年。
易清徽把她抱了个满怀,咬着她耳朵,你觉得我这八年来都在想着什么?
她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心脏被人住似的抽痛:想着怎么报复我?
就跟当年相似的场景,他从房间里出来,只见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明明一起生活的痕迹清晰存在,但人的踪迹偏偏再寻不到。
男人微凉的手指搁在她细长的颈间,来回摩挲着,似乎在思索用哪种力度下手比较快。
你说人一辈子能活多久?
而很遗憾的是,她从来没有认真。
对。他承认着,大手箝紧她的纤腰,声线染起喑哑的韵色:放心,你只是其中一个,我有太多想报复的人了。
戚恬顺从的走近。
语罢,易清徽角扬起,语调讽刺:对,短信通知。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饱嘲弄:我该感谢你,你至少记得通知我吗?
易清徽低轻浅吻着她的,有人向我磕歉,有人向我哭着求饶,也有人把我当作恶魔,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我。
易清徽的眸底翻涌,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样撇下我的吗?
戚恬被他抱得太牢固,呼有些不畅:所以你去报复了?
易清徽笑了笑,着她的狠掐,又整个包住房弄,声音低沉得令人听着耳朵发:
那荒唐放纵的四年里,她最喜欢冲他说的一句肉麻话,就是爱他一辈子。
他的手握住戚恬的一边浑圆。
他伸手一把拽低她,戚恬猝不及防,整个人扑进了他怀中。
而你已经是第二次惹恼我了,你太可恨了。
他本该不会想搭理的事情,他却可笑的在乎起来了。
我那时候也是事出有因嘛想起当年那条草率无比的短信,戚恬不由紧张的手指纠缠在一块,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再说了,没有我,你不是也更好的发展了?
因为坐姿的原因,他的西装长往上提了一截,出的脚,即使包裹着深色袜子,也掩饰不了它的线条修长畅。
戚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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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易清徽卸了点劲,让她轻松了一点:
戚恬一愣,这个时代大概能活八、九十年左右吧?
易清徽没有接她的话,他看着她,最后只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男人的语气像在回忆一些年月过久的事情,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尚,戚恬,那些折辱过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过来。
在这八年里,我办到了很多事情。
他骤然提起的这个话题过于遥远,戚恬被问得还稍微沉思了会:我发短信通知了。
易清徽紧紧盯攫着她的眼睛,要让她眼里只能装下他似的。
男人转动着办公椅,面朝向她。
留给他的只有一条简陋草率的通知短信,仿佛把四年以来的时光也暴地碾碎,告诉他,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水情缘、一场旧梦罢了。
重重搁下笔,抬起眼眸总算正眼看了她一回:
这句话说得有点牛不对嘴,但戚恬听得心一阵寒意,某些事情朦朦胧胧的对上了号。
戚恬冷汗直冒,却仍是乖巧的任他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