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那副矜冷自持的模样,简直跟曾经的少年易清徽如出一辙。
“戚、恬。”
得黏起来。
宁董事长举棋不定,可易清徽的地位是肯定的,所有人都盯紧了他,就等着他站队。
她挑起眉,一愣。
易清徽冷眼瞟着她,正经严肃的语气像是在跟她对接工作:“我刚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戚恬猜得没错,这所叫“天锐”的新兴公司内里确实在争继承位,继承人选还整得复杂。
一个培养了二十多年的长女,和一个认祖归宗期待半生的私生子,弄得宁董事长是纠结万分,连带着让二把手的易清徽都不好过。
至于易清徽与宁董事长的情谊说来话长,戚恬只记了个大概,易清徽说是他救过宁董事长一命,后来几番交,宁董事长很是赏识其才能,不仅一劲地提他,还跟他成了忘年交。
而易清徽紧紧扣着她的脚腕,面上一丝不显,却如同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宁静。
“……不然呢。”
糟、糟糕!――她完全没听!
“我这几天出差抽不开,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公司内最近虽然有些波动,但有我在,宁家注意不到你。”
他对她罕见的笑了下,字眼从一张一合的漂亮咬牙切齿的蹦出来。
“你……不要招惹宁祁。”
这一下子宁家继承位动摇得彻底,宁董事长这人古板保守,本就惋惜自个没有儿子,天天琢磨着让次女与易清徽合婚多个半儿,结果真的蹦出个儿子来了,全乱套了。
倒是提起宁董事长的名讳,戚恬有过几分印象,记得应是很久以前,与一群千金们闲聊提到的名字。这个宁董事长原是入赘名门的女婿,后来发妻去世,属于妻子的一份财产继承到他手上,就拿着这笔巨额资金创业,创出个天锐。
但她心里边纳闷的嘀咕,她哪里知宁祁是谁啊?干嘛会招惹这号人物……
现在事业是创成功了,宁董事长都到古稀之年该考虑退休了,而他膝下只有续弦所出的两个女儿,长女宁茗月则是当继承人培养长大的。
本来按这情况,继承人位置传给长女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哪知前两年蹦出了个二十多岁的私生子,是他年轻时包养的情妇偷偷生的。
戚恬强忍耻意让他弄着,而男人低沉到令人发麻的声音落在她耳畔絮絮:
易清徽嘱咐给她的事情着实有些多,但戚恬竖着耳朵不得不听――冰冷的金属感紧贴着划过她俏的阴,每一下都让她愈发感受到肌肤赤的凉飕飕。
他微热的掌心覆在她被刮得干净的阴上,拂去最后的糙糙。
直至易清徽去出差,戚恬见到宁祁本人后,大概明白了易清徽为什么要特地警告她。
“痛痛痛,别掐别掐,唔――”她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阵哆嗦,猛然惊起的快感自脊椎攀升,又从发灌溉而下,戚恬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子痉挛得一抖一抖。
天锐是宁董事长花费半生心血经营起来的,主要经营范围互联网服务与件开发,这面向跟戚恬家传统行业发迹的戚氏集团差得甚远,公司员工哪能认识戚恬,况且她自结婚后当豪门太太后都没怎么出席宴席,也没什么消息在圈内。
“你果然恨我吧……”她气吁吁的控诉。
这个刀片,本应用于削落男人下颌冒出来的青茬,此时却转悠在易清徽指间,一点一点刮去了她下的幽幽密林。
最后一句,讲得尤为郑重:
戚恬仰首迎合着他落下来的吻,尖亲昵的交换津,望热得一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