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时间不早了,早点安置吧,爱妃。
皇帝感叹于掌下细腻的手感,好心情的忽略宁幽的反抗,再次封了那张诱人的红,手下也不停歇,细细,肤如凝脂不外如是。渐渐的那双手不满足现状,开始向上攀爬,宁幽忍不住的颤栗。
宁幽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下一阵胀痛,呻脱口而出。
好大的胆子,还敢走神?嗯?
陌生的情完全将宁幽淹没,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有无数个疑问,可是来不及思考,也理不清思绪,像找不到线的绣线,剪不断,理还乱。只能随着皇帝的动作沉浮,汹涌的快感让她很想喊停,但是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帝撞散,只剩破碎的呻。
乌缎般的秀发落,皇帝将刚刚摸过她发的手凑近细闻,本该凌厉的凤眼痴迷般眯了起来,姿态风。
烛摇红影,被翻红浪。
皇帝直接将人抱上寝塌,低埋进宁幽的脖颈间,深一口气,感叹:爱妃好香啊。宁幽有些不适应,轻轻将人往外推了推,眼神躲避,不敢直视皇帝,心中却是不屑,这种床笫话皇帝还真是信手拈来。但瞬间又被皇帝住下巴转了过来,对上皇帝略显锋利的眼神,怎么不敢看朕?嗯?
高过后的甬又又,但是紧致非常,皇帝只能又深又狠得入,汩汩出的春水一会儿就打了床榻。宁幽上的香愈发郁,引得皇帝在她的前又又咬,上挑下刺,侧拗旁揩,或急抽,或慢硉(lù),浅插如婴儿,深刺似冻蛇入窟。扇簸而和吞,冲击而连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呜拶拶(zā)。
穆成礼生来就是皇子,地位高贵,更遑论现在,唯吾独尊的主哪容得下别人的忤逆?于是前戏都没足就直接沉下子,入了进去。不过令他惊喜的是,下的这位嫔妃似乎是个名,春水泛滥不说,内里秀美,层层叠叠,像是有万千个小嘴不断地他的分,十分舒爽,
狗皇帝以为是下的可人儿太感了,细长的手指直接一勾,背后的系带松开,修长的手掌瞬间覆盖上颤抖的丰盈,端的茱萸也不住的被逗弄,宁幽终于感到不对劲,一不同于寻常的酥麻从脚底升起,汹涌的情让她瞬间忘记对侍寝本能的排斥,裹着糖浆似的呻脱口而出,白的躯也开始泛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香,不过这香却只有狗皇帝闻到了。
宁幽只听见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转而就被抬了下巴,红被堵了彻底,先是细细的吻,随后是暴风雨般的肆,宁幽控制不住的想推开皇帝,可惜这点力气对皇帝而言不过是挠的程度,趁宁幽推拒,皇帝的手从她的侧腰摸了上去。宁幽一惊,终于挣脱,水光潋滟的红微张,略带急促的呼,眼睛宛如受惊的灵扑闪扑闪。
注引自:
皇帝沉下心,一鼓作气,全没入。宁幽只感觉一点小火花从内升起,瞬间点燃,蔓延至四肢,脊背弯成新月,陌生的情将她淹没。
皇帝静静感受着她高的余韵,手指从她红的脸庞下,低,尖一卷,小巧圆的耳垂被他进嘴里,爱妃怎么生的这般感?
生生的茱萸经不住挑逗,害羞的花都探出了,皇帝瞅准机会低噙住,轻咬弄,又是一声甜腻腻的,宁幽发现自己的好像不受掌控,变得格外的感,她本能的觉得这可能跟那个香包有关,一个看不出门的香包竟如此厉害?让她变得如此如此孟浪,难是什么廷秘术?不等她细想,下却一凉,原来皇帝不满她走神,直接扯了她亵,准备步入正题。
那双眼仿佛有能将人看穿的能力,宁幽有些慌张的垂下眼帘,心思却早已转动几番,轻声开口,嫔妾第一次侍寝,望皇上垂怜。语气楚楚可怜,好像跟普通嫔妃第一次侍寝一样,害怕又期待,兴奋之余还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