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停顿了一会儿又:“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替,我也不明白你究竟从哪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男人轻笑:“你是小孩吗?”
傅岩被他瞪了一眼,瞬间蔫了,可能觉得方才自己弄哭了对方,有些对不起,原本的火都不敢发了,才听话地将他放下。
“不能直接说吗?”
他赶忙松手,给江凌云解开眼罩,看到的是一双微红的眼睛,男人的眼睫上还沾着水汽。
“我没套。”
“你明知我喜欢你还对我这么好。”在这么美好的画面里,傅岩偏偏还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得不到这件事的回应,心里就一直不舒服,美好是美好,总是要面对现实,“是因为我像他吗,你对他比对我还好吗……”
“别得寸进尺。”男人点了一下他的额。
像梦一样。
江凌云叹了口气,干咳了一声,嗓子都哑了:“解开绳子,我有话跟你说。”
他将手伸进男人的眼罩下,手指摸到的是水一样的意,愣了几秒,慌了:“你……哭了?”
“你过来。”
江凌云拉过他受伤的手看了看,关节的炸开,看起来吓人的很,血进指干在了里面。
原来不是生气了,而是……
随着口的开放,几乎是同时,白色的涌而出,洒在男人的口,脖子,有些甚至到了他的下巴上。
“疼。”其实不是很疼,“你一。”
半的阴还在一一的往外溢,顺着肉棒到了,滴到傅岩与他相连的接口。
“好,我。”江凌云拖住他的手心放在嘴边轻轻了,指节发麻。
在他的视线下跪在了地上,张嘴了进去。
他想:真用,一点都不疼了。
“冷静一点――,嗯……”带出来的是婉转的鼻腔音。
“这么用力,气那么大。”
“还疼吗?”江凌云低开始给他上药。
江凌云搓着他的,吞吐,尖掠过圆的菇,上腔和面不停地摩,过了好久才终于把了出来。
江凌云浑几乎被汗水打,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发上也哒哒。
“愣着什么,坐下,把手给我。”
“还有点,要不……”
男人踩到柔的地面一险些摔倒,手腕被人握住。
胀痛的阴难受的要命,他甚至都要怀疑再这样下去,将来会不会再也不出来,会不会彻底坏掉。
傅岩扶住他,搓了搓男人手腕的窝,委屈:“我还着呢……”
江凌云用沾了温水的巾一点点干净了他的手,拿棉签一边沾上药水,一边问:“疼吗?”
“小孩,别人吃糖你吃醋,吃错了都不知。”
江凌云垂眸看到他高耸的阴,伸手握住。
“我没病……,而且又怀不了孕,你难嫌我脏不成。”
于是快感放大了好几倍,也早已进入高。
卧室传来江凌云的呼唤,傅岩屁颠跑去,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摆着的一个打开的医药箱,愣在了原地。
不对啊,我才是吊的那个。
“我们好像有些误会。”
一喜意涌上心,他抓住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手指关节的伤口都变得不是那么疼了。
傅岩捧起男人的脸,细细亲吻了他疲惫的眼角,将眼泪卷走,又将他下颚的去。
男人吐出,抬手掉嘴上的稠转走了出去,竟给了傅岩一种“吊无情”的错觉。
傅岩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竟还夹杂着一丝的哭腔。
江凌云睁开眼睛,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些不悦,却瞥见了傅岩凄惨的手,蹙眉。
“怎么不是了?你不是一直喊我‘小孩’?”
傅岩倒了一口气,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发,阴端抵住了开始摩,过电般的快感从下往四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