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爽!老子要把你艹死,让世上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个贱人的浪样子,看看你这个淫的贱人怎么祸国殃民!”将军青暴,一下又一下冲进他的后,被疼痛刺激的天子仰尖叫,像是上等的春药,将军大声的喊:“老子就替冤死的三千个兄弟尝尝你这个贱人的滋味,你这淫的婊子,见到男人是不是就走不动路啦!下面的水可真多!”
将军的膛起伏,只能看见眼前这张可恶的脸。
“唔!”将军骂人的话全都被捂在口中,下的黄巾已经透,夹杂着香料与腥气,涌入天子的鼻中,他绕至张开的双之间,用手指夹住玉势,白之状竟和玉势不相上下,但口中的话却如刀剑一般寒凉。
将军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两只手腕锁在,发披散如同狮子,两只脚分开锁在两边,后背放着几个枕将支起,出后插着的玉势。
皇帝的手沿着梁丘向居髎,仅隔一手便是已经调教起来东西,比他的手还要长上几分,他用手一弹,然后一把握住,动着说:“当年将军也是伏虎之辈,没想到今天能有幸得到降龙的本事吧!”
“份!哈哈哈,你这个婊子想要什么份!我告诉你今天完你老子就下去陪兄弟!我要拉着你给他们陪葬!”
“唔!”他的肌肉紧绷,看着皇帝的手握住自己的命子,满眼血丝,可下的几两肉却很实诚,不一会就了出来,他将手上的浊抹在将军的上,嗤笑:“我当将军多大本事,原来是个蜡枪,不过轻轻一碰就了,怕是连街边的小倌都不如,说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吗?”
天子忍着痛,轻笑一声,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着吃痛的手坐了起来,俯视着他的脸说:“记住,今天是朕给你脸!记住你的份!”
那人不理会他的动作,皱着眉闻着鼻子下散发的香料味,但至少还可以接受。
将军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那张脸的主人欣赏着将军被绑住无法挣扎的样子,张开双夹住将军的下之物,仰起来轻声尖叫,出的结上下动,未经人事的地方因为无法接受,卡在那里无法动弹,将军也被他这一下夹的轻哼一声,看着坐在自己上仰呻的白衣天子,红着眼使劲一,如同挤进一颗红色的果实,汁四溢,白衣天子大叫一声,咬着的嘴泛白,可脸上依旧红,撑着将军的腹稳住形,低说:“将军可真是好腰力,这样的姿势都能提枪,想必没少用后面求吧!”
将军再次用力将他个对穿,让他颤抖着出泪来,他趴下子,后的发落在将军的膛上,烛火从他发丝间穿过照亮眼睛,他将将军口上的东西取下,着他的下巴,问:“以下犯上的滋味怎么样?”
胳膊上的铁链挣得碰碰作响,听到来人的声音,他如豺狼一般的眼神过来。
“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能引得三千人折戟,也不负将军当年的盛名了!”皇帝松开手指,从他的间向上爬,如同艳鬼,上下的衣领中出前的光景,他口中说:“只是我对你那个污秽之地不感兴趣……”
下的动作带动床发出咯吱地响声,铁链跟着哗啦作响,天子仰着气,手下抓着将军的肌肉如铜似铁,从衣摆下出的大像豆腐一样被撞的乱颤。
“唔!”
“还是说,其实将军用的是后面?”他将整个玉势取出大半,又狠狠回,让绑住的将军闷哼一声,抬起的眼神中满眼都是恨意,天子转动玉势继续问:“将军军中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品鉴过?都已经出水了,这样的光景该不会那三千人都是您的帐中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