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将琐事交谈一遍,各自离开。
李荣将杯中的酒喝完,大笑起来,说:“臣看这戏唱的热闹,不过是些戏子,太后何苦当真,扰了寿诞的乐子!”
说完看向丞相,说:“朕这些天不在,就靠先生了!”
“御史年岁大,无碍。”天子摇,看向他后的两人,说:“多日不见,变化大,已经入了朝堂?”
“臣已在御史台察院领八品禄。”长子说,其名远字思清,眉目颇似其父,举手投足间都不再是当年那个青葱少年了,天子点看向一旁正在羞涩的少年,在他扭时,被丞相踹了一脚,他捂着屁上前说:“我在军中已谋得小差事,今日想向陛下请命入千牛卫……诶呦!”
转向对面的李荣,说:“大将军即是国舅,又是国丈,不知对此戏有何想法?”
“这倒是有意思的紧呐!魏相。”李荣面上带笑,眼寒光。
丞相拍了拍上的褶子,站起来,在退场声中,逆着带两个人向他走来,他抬眼一看,原是他的两个儿子,两人拜在地上向他行礼,他将二人扶起。
“太后今日寿诞,怎可因此让着血光沾污?”天子看着太后问,太后看着他满眼诚挚,按了按脑袋,随他去了,将宴席撤去,回安寝。
丞相点,看着自己那个欢呼雀跃的傻儿子,让他哥将他带离。
丞相摇说:“御史那老油一见情势不妙,就逃兵。”
“尚书刚刚扶着醉酒的老御丞醒酒去了。”
太后已有台阶而下,也不好多说,摆手说:“既是如此,也就算了,天子不必过于自责,原是这女口无遮拦,拉出去掌嘴。”
太后看着殿下坐着的两人,转看向天子,问:“陛下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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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也松下一口气来。
众人知是一场闹剧,眼观口鼻,默不作声。
“正是呐!”丞相点,太后听他们的话一口气吐不出来,险些晕倒,扶着座椅问:“既是如此,又如何叫大团圆!这般分离之相,登这台子让人添堵,礼尚书人呢!”
“太后别气,这故事还没完呢!”丞相将那话打断,继续说:“太后且听臣来,这寡妇见事已至此,向官府控告,谁料想她父一不二不休,派出杀手除患,逃窜之间,是她那家将她救起,她这才知晓谁亲谁远,拜求家助她夺回,二人躲开追杀,来到衙门,击鼓鸣冤,知府三巡,终于将她那狠心的父亲押入府中,带着家抱着孩子重回府内,阖家团圆,皆大欢喜,可不正是这戏名的缘由!”
说完,两一弯,跪在地上,天子将他扶起,安抚着看一旁收回脚的丞相,说:“论家世背景,理应如此,何必扭,明日就去报吧!”
天子叹了口气,起一拜,说:“这戏本是儿子挑选,本以为这名字喜庆是出好戏,想不到闹出了这等事来,一切种种皆是朕的过错,朕自罚一杯,在祈安中为太后祷告三日,以全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