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
左茂雍被这俗放浪的言语刺激得形紧绷、呼重,后靠在椅背上竟不敢与林夫郎的视线对上。
“说话呀……”林雅煜幽幽了一口气,凑近这愣青的薄边,痴迷地与血气方刚的男人交换气息,“雍弟~嗯……家下边快馋疯了……红艳艳的儿里天天淌水……每个时辰都得换亵……那布料好贴,透了就往家里面钻……死了~”
说着,那丰盈的子怕了似的轻颤连连,连浮游不定的魅惑香味都深深浅浅地入侵男人的感官。
“……林夫郎……林哥……别这样……”,那朽木双眼赤红,避无可避,一手失礼地住林雅煜的肩膀,大肌肉紧绷,竟似野兽遭遇强敌一般。
林雅煜笑的花枝乱颤,真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柳下惠,他转念一想,嗔:“傻子,抱家到桌上……”
只要能让他呼到新鲜空气,左茂雍自无不好,他十指陷入俏寡妇的腻肉之中,指中竟能清晰感受到那汹涌弹手的饱满。俏寡妇的屁在他手心里往下一,他只能两手越发用力,几乎扯着那两雪一般,把俏寡妇密里的两朵沾艳花都暴在空中……
“嗯啊……雍弟好生有力……家的花……开了~嗯……”
俏寡妇硕压住男人的掌心,迫不及待夹紧,用大上丰腴肉隔着亵压迫挤按他的蚌,不顾野男人只与他隔着一尺的距离,媚连连,光细的小随着扭动轻轻抬起,着莹玉趾的白履踩在男人膛上,继而搁在男人肩,仿佛被一般颤抖晃动。
“唔啊~嗯……雍弟……雍弟……”林雅煜躯酥难耐,情奔涌教他难以收场,夹了好一会儿,方觉燥暂歇,只不过这平时他的房中蜜事,如今都被愣青小辈看去,让他也是羞臊不安……
半晌,他才用小勾住男人宽阔壮实的肩背,红轻勾,眉眼无辜:“家好怕……有朝一日火烈烈……烧得家真了明娼莺……啊~夜夜与人欢好……雍弟~”
“不会的!”左茂雍被俏寡妇勾得前倾,也不生气。腥甜的水味儿一直往他鼻尖窜,他红着脸一派清正,充满磁的声音低哑:“林夫郎可再寻一门亲事,莫要放纵恶!”
“可是……家快遭不住了……”林雅煜泪眸迷离,玉手抚摸着自己的纤长素颈,巧锁骨,隔着肚兜自己的木瓜雪,“雍弟帮帮家……家馋水多……定能伺候好雍弟的阳……”
“林夫郎!不可!”左茂雍无奈转,薄过俏寡妇羊脂玉般的小,心神一阵激,然他自剖析:“学生虽迷醉于夫郎的美色,然并无情爱之意……学生不希望轻贱了夫郎……”
“喂!”林雅煜撑起子,轻纱半褪,抬踩在万般纵容他的男人膛上,状似低落嗔怪:“真狠心……一点都不疼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