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内叹,总归是个双儿,双儿质感异于常人,看他对自己深种,只有以后再慢慢调教了。
宛童抬起与他对视,呼紊乱,声音嘶哑:“儿臣明白。”
他的子息实在不丰。这数年间,且不说小产的胎儿,便是顺利出生的,夭折者也不计其数。
然是老了。宛童只觉得腔里一颗心瞬间揪紧了似的痛,肝胆碎,嘴角颤抖着往下一撇,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强忍悲伤说:“宛童只愿终跟随陛下,保护陛下安危,余事皆无挂怀。”
“好吧,便成全了我儿的一片孝心……改日再为你取个正名。”
到如今还在世的名正言顺的皇嗣,只有三位皇子――如今有一位正在叛乱,了乱臣贼子――和一位公主。皇帝不得不为后事打算。他需要足够的后代,需要可以维持这个王朝的皇室血脉。
宛童咬紧了下。他知皇帝希望他回答什么。
皇帝像是发现了什么,有些惊讶,略带愠怒地收回了脚,语气变得冰冷:“你是想朕的儿,还是妃?”
寸步不离地守着?其实,现在这样不也可以么?但这是皇帝亲口承诺的,便显得格外不同,是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勾起他心中的热切与渴望。
正沉思间,脚上忽然一轻,随后肌肤便到一片柔韧的温热,皇帝低去看,却见青年正跪伏在他前,用双手托住了他冰冷的右脚放在怀里烘热。
在青年拒绝之前,他蹲下,将手掌放在对方的轻轻抚了一下,声音沙哑,却着异样的温柔:
果然是年轻,血气方刚,火气也旺。皇帝并未多想,顺势在床边坐下来,将双脚都放入他怀中,脚掌踩在青年温到有些灼热的膛上,放松下来的肌肉变得柔而富有韧,随着皇帝脚上用力微微塌陷,温顺地凹进去一块。
为了给他脚,青年已经解开衣襟,出大片雪白的膛,此时那两点尖被蹂躏得凄惨而糜艳的模样便尽数落入他眼中,包括青年隐忍得极为辛苦的面色与上遍布的显示着动情的红。
宛童为这句话心神恍惚,不能自持,除了同意别无选择。
皇帝满意地点点,又柔声:“我儿不必如此紧张,你既是朕的义子,自然也可以朕的……小娘子。”
“孩儿……儿臣愿为父皇足。”宛童磕磕绊绊地说。
“……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事实上,皇帝独断专行惯了,也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说完便又低下,苍白的脸色隐隐发青,嘴也不再有一丝血色。
皇帝脸上没有丝毫喜意,又:“你既不想再回席风遥,朕也不便强求,那你可愿我的儿子……”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青年一眼,不出所料看到对方如遭雷击般猛然抽动的脊背和腾得漫起一片红的耳。
“儿。”他艰难地说,鬓边落一滴泪水般的汗珠。
是帝王的义子――皇帝自然不能干脆承认了当年强占臣妻的丑事,给这孩子一个宗室名分,但却可以收为义子。
他说罢,起了点玩心,用脚趾去弄青年前的两粒珠,将它们玩得时而烂腻,时而如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