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一声低吼,把江洋就着插入姿势转了个圈、臂被大、生生辗磨了个透。
钻心、钻骨的刺激快感让江洋迷乱到极点,“来、来。我来。呃,顾淮。不要再往那里了,受不了,过激了,顾淮,太快了,着火了,呃、快、要、还要……”
啊,随着他一声响过一直的淫叫惊呼,顾淮随手抓过被巾,朝他嘴里一,“帐外有侍卫。”
“我去你妹的。”江洋的怒骂成了几声呜呜。
看了一眼顾淮上绷带透出血色,不禁大力摇,伤口都崩裂了,你疯了吗?
顾淮疯了,下这人完全让他疯了,俊逸红的脸、迷乱焕散的眼、眼角的小花尖儿,怎么吻都柔的,被他捻的嫣艳的前珠,因他抚弄而昂直的坚,完全为他绽开的双,紧致不断的甬,会自行迎合他的腰臂;
――江洋,你还真真是妖……
顾淮已完全颠狂,他毫无停歇的贯穿、撞下的江洋,江洋昏过去时、他还在撞撞撞……
缓缓睁开眼,江洋终于醒过来?嗯?还是在军帐中?
嘶,后一阵冰凉微疼。顾淮正在抚弄他后面,原先紧闭的后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随着翕合吐着白色的浊、透明的和淡色的药脂,顾淮看、抚得异常眼热。
于是,顾淮是翘着壮的鸡儿给他上药的。
晕,还没够吗?这人是什么能?没完没了。昏睡前江洋只知自己被了、不止一次,高之后居然还总有更激爽的高刺激着他的前、后……
“醒了?给你抹了创伤药,这药皇上御赐的。”见他醒了,顾淮嘴对嘴度喂他喝了几口温水。
“出血了?”
“没有。”顾淮躺下,和他面对面相视,那眼神又温柔得如一池春水。
江洋看着也有点心颤,顾淮的眼睛很是奇怪,凌厉时光如电,温柔时却可以沉如春水,这和顾淮那过份绵密的睫有关,它们像春池旁的柴扉,掩着柔意款款只开启给那个回家的人。
顾淮伸出手指轻轻描着江洋的脸颊,“江郎,你真好看。”低沉的声音竟也如眼神般温柔。
江洋叹了口气。这真的算什么。
“莫叹息。下回我轻点。”顾淮的手指扫过他下巴,又向另一边脸抚去,“从小,父亲总让我好好习武、看兵法,报效朝庭,让顾氏芳百世。我生不爱受拘束,对功名无无求,便在心里想着,将来娶个女人,赐她字芳,便是顾氏芳。”
呃?江洋不禁哂笑,顾氏芳竟是这典故?这男人也是颇有心灵机枪黑暗料理的潜质。
但那牌坊上、那地方传说里的顾氏芳又是怎么回事?
“顾氏江洋,字芳。”顾淮定定看他,“你是男子,冠你顾氏,不是轻薄你。是爱你到极致,你是我的,我的江洋,我顾淮的江洋。你是上天赐到我床榻上的。”
江洋回视这个好看到极致的男人,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