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去了。”容诩说完就绕过宋砚走出了那面设有结界的墙。
宋砚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也没过多询问,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一行三人连夜赶路终于来到了丹阳城,丹阳地广人杂不像平京城地小人稀,所以丹阳在城门安排了重兵防守。
宋砚叫停了白泾,二人骑着在树下商议,容诩则是一副慵懒的模样,靠着正在吃草的踏雪闭目养神。
片刻后宋砚牵着白骢走到容诩前,“我们商议好了。”
容诩半睁着眼睛,语气懒散:“说说看,你们商议了什么?”
“我和白泾都有佩剑,防守的士兵一定会对我俩份起疑,所以,你带着我俩的佩剑隐过去。”
容诩轻笑了声调侃:“小郎君真会就地取材。”
“这叫因地制宜。”
容诩:“......”
事后宋砚与白泾牵着缓慢前行,早走过设防关卡的容诩立在城门等着二人。他侧目瞧见了边背上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一番,这人银白色的盔甲裹,一看便知在丹阳城的地位不低,他手抵着下巴,目光落在对方腰上的双花玉佩,他双眼微眯,玉佩从对方腰上隐去,他伸出手,那枚玉佩出现在了他掌心。
他看着玉佩的背面念念有词:“御花之典,万世犹荣。”
这时,城门外有了不小动静,他抬眸,一辆装饰华丽的车正停在宋砚与白泾边。
容诩向上抛出玉佩,无奈叹息:“又是一桩麻烦事儿。”
宋砚没想到车里的人会掀开帘子唤出他的名字:“宋砚贤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
宋砚一时还没将他认出来,正当他回忆时,一个男子骑来到车前,他落地向车里男子行了礼:“恭迎阳少主。”
宋砚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就是丹阳侯唯一的儿子——肃邵阳。宋砚与他仅有两面之缘,但他却将宋砚记得如此清楚。
车里的男子声音温如玉:“钟将军等候我多时了吧,快快请起。”
钟秉言:“臣追随少主几十载,这点时间不足挂齿。”
肃邵阳对宋砚介绍:“宋砚贤弟,这位是国主亲封的祈镇将军。”
宋砚和钟秉言互相行礼。
肃邵阳用折扇轻轻拂面,眉眼带笑,却让宋砚后背一凉:“贤弟既然来了丹阳,不如去府里坐坐?家父会甚是欢喜的。”
宋砚婉言谢绝:“我只是路径此暂休息,就不劳烦邵阳兄和丹阳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