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白了阿威一眼,“快给我找条换的子来。”
我一边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一边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开了免提:“那个贱货,被我搞了屁就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真以为我不打‘女人’。”
三个小妖一通来往,最后一个穿着红色热的小妖站出来,冲我眨巴眨巴贴着蓝色亮片的眼:“哥,你好讨厌,人家还从来没这么高兴过自己输了!”
罗汉默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你这个月的第一张黄牌,因为打了一个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小妖一边扭着水蛇腰往下坐,一边凑过来亲我的嘴巴,我避开了,他也不介意,十分自然地啃起了我的下巴:“我喜欢玩点刺激的,哥,,快进来,下面得受不了了。”
仄的隔间里,小妖十分上,先乖巧地给我了,然后用帮我了套子。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给我安排的综艺,说好对手是穆远我才去的,结果都搞完了才跟我说是陈斯文,傻主持人还问我惊不惊喜,我惊特么的的喜,没当场砸了那个摄影棚就算是给你面子了。”
罗汉的声音越发严肃了:“他是‘红’主推的TOP之一,你没事搞他什么?”
阿威一边偷笑一边找了条运动,白底,侧面有红条,一看就是橄榄球员的子。我也没多问,换上把原先的子往垃圾桶里一扔,径自开车回家了。
完事之后我从隔间里出来,酒保阿威瞄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了:“卧槽,哥,你这子得,是把维维夏玩了,还全你上了?”
那种人?哪种人?这里是gay吧,甚至不是清吧,而是以419闻名于圈内的炮吧,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约炮,例如我,和围着我的一群描红画绿的小妖。
挂断电话,我本想回住,但心里窝火,又一扭方向盘,去了夜店。
我干起来,小妖爽得不行,我本来就大,又有那刺猬似的套子的加持,插进去抽出来,他都跟过电似的抖,叫得一浪高过一浪,我还没,他就爆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好多,把我子都打完了。
拿乔也好,认真也罢,总而言之对方拒绝了我,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不过是瞧着他脸上干净,不会想起陈斯文那个倒胃口的傻。我一转,看着三个小妖:“你们猜拳,谁输了谁跟我去厕所。”
对方并不是见过的夜店咖,大约是普通的上班族,穿着材质寻常的西装,一张脸算不上英俊,胜在斯文干净。他看着我,脸一下子胀红了,端着酒水的手指都在抖:“我不是那种人!”
隔间里光线昏暗,但我还是看出这套子的形状有异:“怎么是带刺的?”
我倒没什么,只是恐怕王二小没想到我前脚从工作室里出来,后脚就凑齐了停工套餐:“知了。”
我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刚解开车锁,手机就响了,屏幕上的名字是罗汉:“干啥?”
妈血似的。
“你以后就会爱上这种感觉了。”我将小妖扛在肩膀上,在或羡慕或起哄的笑声中将他弄进了厕所。
“哥,您放心,您慢走。”保全拿没沾血的手,笑眯眯地冲我摆手。
“哥,今天弄我吧?”“弄我,哥上次答应下次来先弄我的,可不能食言。”“我早上刚去包养了腚,花了我好多钱,哥摸摸是不是比原先翘了?哥第一个试,保比女还紧。”
是我常去的一家,许多夜店咖都是熟人,几个货看见我就围了上来。
一群描红画绿的小妖,往日里不觉得,关了灯都一样,但今天看着让我想起陈斯文那张往外面姨妈血的脸,一时间有些膈应,径自走到吧台边上:“弄吗?”
我被这想象恶心坏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正巧赶上电梯来了:“我先走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对,就是那事。”我轰了油门,一打方向盘,将车子驶离了停车场。
罗汉叹了一口气,透着听筒都能听出许多无奈:“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许多人都瞧见了,我不好太过偏袒,红牌倒不至于,但黄牌是推不掉的,你这个月就好好休息吧。”
“你怎么又跟陈斯文闹上了?”罗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比平日更低沉的嗓音,可以此时坐在协会会长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出堪称标志的严肃皱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