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与不适叶忘奕都能够忍受,最让他心悸的,却是在一次次深入捣弄中,在脑海里迸裂、似要刻入骨髓的灭快感。那种快乐的感受太过陌生又强烈,像是要将他变成另一个人。他宁可沈晏歌的动作再暴一些,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如同对待什么珍视之物一般,不顾自大汗淋漓,只求让他味最深的愉悦。
他的眼眶一瞬间红了,压抑过后的反噬将他的理智吞没,像是久旱之人突逢甘,他先是小心且珍视地张了师尊的,接着猛地俯,像要将叶忘奕吞吃入腹般用扫对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对方全的津。
完沈晏歌才出现懊恼情绪,又觉得自己便宜了叶忘奕。就应该让师尊的前久久得不到浇灌,被淫缠而主动央求自己他。
沈晏歌的心乱了。
三个都被弟子占满,叶忘奕只觉自己失去了对的掌控,只余沈晏歌一人感,他如同化专为对方打造的剑鞘,用自肉将那柄锋利巨刃无比契合地包裹其中。
他在怕什么?
太快、太深、太了,他出言抗拒,却又无法开口,被弟子得阵阵发酸,大往两旁掰开到极限,两口都泥泞不堪。
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因而若是有天谴惩罚,他一人担着。
“啊……嗯、嗯……”叶忘奕勉强支撑起上半,跪趴在床上承受弟子撞,断断续续,“不、嗯啊……不要……”
就算有错,也全因他教育不当,姑息纵容。
“不要……急切……哈啊、……今、今夜还,嗯、嗯、……很长……”
。
他的弟子没有错。
如果说用多出来的女和弟子交合是为了解蛊,那么现在两人在的事又是什么?
下的弄又密又急,叶忘奕的动作颤抖而迟滞,但他的手终是捧上了弟子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微微,热的覆上对方的两柔。
他记得沈晏歌这份炽热目光意味着什么。
师尊只消看他一眼,他就无法再忍耐下去。
沈晏歌一时几乎忘记自己何地、在何事,只余双相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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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知他的师尊何其傲气,宁可被淫缠得神智尽失,也不愿开口向别人示弱。和叶忘奕比忍耐,先输的总是他自己。
师尊主动亲他!
他的弟子想要亲他。
“呜啊、……嗯唔……嗯……”被另一方纠缠、口中被填满,叶忘奕的声音糊不清,几乎无法呼。前后两口同时的刺激让他不堪忍受地摇着,眼角下泪水。
不要再继续了?沈晏歌想。他才不听。
上下两张嘴都被侵占,这还不算,沈晏歌的手指探入空虚缩张的金沟玉螺,抠挖掐弄最感的内与花,将女捣得水不止。
和自己的师尊交合,若传出去,确实惹人非议,难被世俗所容。可此事仅他们二人知晓,谁会说出去呢?再者,玄元宗并非拘泥份尊卑之宗,双修之事只要你情我愿,并不会对其妄议。况且他与沈晏歌连双修都称不上,肉交媾只因解蛊而起,只要他坚守心,随时可以让沈晏歌全而退。
他咬了咬,将仍在余韵中息的叶忘奕翻了个面,抬起师尊翘后,掰开依旧没完全合拢的后,再度将阴入其中。
既已破戒,又何必不尽兴?
沈晏歌并未意识到,自己竟在下意识让叶忘奕舒服。笑话,他怎么会想看叶忘奕好过?他的师尊只在他下哭泣浪叫,成为他的淫壶。他腰深入,肉棒回回弄到叶忘奕的感肉,蚌在灵巧手指的勾弄下了一次又一次。
那硕的阴都埋在自己内毫不留情地掳城掠地了,叶忘奕不明白沈晏歌为什么在与自己亲吻一事上如此犹豫。
对方成年醉酒那晚看他的目光,就是同样的热度。
叶忘奕活到现在唯一的接吻经历,也只是在弟子成年那晚,哪里是沈晏歌的对手,逞论对方的肉棒因相交热度更甚,比一开始还要用力和深入,初经人事的幽深后竟也被出阵阵快感,他张口息,却只能将沈晏歌的迎得更深。
他五感锐,即便神智因填满无尽快感而驽钝,还是能察觉到弟子在他上的目光游移。比炼丹炉中真火还要燎人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很快地移开,继而反复,像在拼命压抑自的渴望。
自女被捣穿填满,连本所拥有的后都被弟子贯穿占有,叶忘奕在快感间隙,不由生出几分荒谬之感。
他那时竟想着:能不能得到师尊主动求,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想要他,师尊从来不会拒绝他。
关即将失守时,是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他一时只记着:要替师尊解蛊毒才行。于是他出裹着晶莹的紫红肉棍,在叶忘奕惊呼之前满满当当地入前方女。花本无需扩张,在后的弄中已经得不成样,沈晏歌抵在最深出厚阳,浇得叶忘奕两眼泛白,哑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