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架？随时奉陪。”

        想到这儿，商云想红了眼圈，却不敢不从，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这两人的关系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顾华筵笑得纯粹又肆意，像个里的标准炮灰反派。

        少年警觉地打量起了对方。这人还穿着校服，学生模样，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大，脸上还有些青涩，五官却已初令人惊艳的形。型是少年的瘦长，带了一分还未长开的柔韧，骨肉匀亭，肌理细腻，尤其那双惹人注目的大长，饱满，紧实，弧度畅，形状优美，矫健又轻盈。

        程予扬本以为是自己闹了场乌龙，简直要尴尬到无地自容。但这个可恶的男人竟敢出言挑衅他，高傲的程家小少爷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顾华筵深一口气，又理了理狼狈不堪的下，才慢慢站起来。

        他的嗓音实在太过低沉，而吐字又圆清晰，当他轻声说话时，宛如音弦轻颤，听在耳中，耳蜗好像被羽搔得发，每一个音节都妥帖曼妙地印入膛，化成无数细小气泡深深沁进肺腑里。即使再漫不经心的语气，也总是让人脸红耳热。

        他故意用挑衅的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学生仔？”

        他色厉内荏地移开视线：“笑什么，以为我怕你啊。”

        程予扬紧了拳，越发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面目可憎。

        无可救药地沦陷下去。

        “程予扬。”顾华筵又念了一遍。

        真是……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啊。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尴尬起来，耳垂都沁上一丝红。

        “程，予，扬。前程的程，给予的予，张扬的扬。”他从未如此认真地向人介绍过自己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感到底微微发。

        自己只是来上厕所，无意中看见了那恶心的一幕，下意识以为是这人在强迫别人，毕竟他的表情可一点也不像是在爱啊，他下的那个人看起来又很痛苦的样子……虽然自己也不知爱是怎样的，反正总不会像这样吧？可是这两个人的古怪反应又把他搞懵了。

        就在这里？被？

        他上还有些不适，脸上却带着轻松戏谑的笑意，像是很开心的样子，懒懒散散地往后一靠，倚在肮脏的厕所墙上，看向那个男孩，开口：“小子，难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吗？少闲事。”

        嗓音低沉得竟好像有点温柔，羽般挠得人心里的。少年想，只有他能把自己的名字叫得这样好听——可是他喊别人时也那么好听。

        那是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一只手，无名指上着一枚纯银戒指。少年被那点银光刺痛眼睛，转过脸不去看它。

        商云想挣扎了一秒，还是抵不住这巨大的诱惑，只能无奈屈从，陪自己亲爱的主人演一场戏了。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正要说话，却被男人伸手摁住了肩膀。

        可恶！

        “我记住了。”

        眉眼中的那点桀骜与天真最引人，清纯却不女气，隽秀而不失英，正是顾华筵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扬了扬眉，出张狂的姿态，不让自己的气势被对方压过去：

        顾华筵勾起嘴角，挑衅般的笑了笑，看着那个男孩，语气轻狂地说：“我就在这里了他，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看着对方一脸稚装腔作势的模样，想起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顾华筵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就连烦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禁出一丝真心实意的微笑。

        男人终于叫了他的名字：“云想。”然后说，“听话。”

        商云想察觉到他的用意，正要开口，却被男人一把擒住腰抱起来，按在冰冷的洗手台上，衣服也被暴扯开，出口大片白得灼眼的肌肤。

        程予扬对那个称呼有些不满，感觉自己被小看了，他瞪着男人：“还差三个月我就成年了！”

        顾华筵果然不笑了。程予扬忽然又有些失落似的，语气里带着不自知的急切，回答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顾华筵嘴角的笑意加深。程予扬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怎么的，脸上有种灼烧感，也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