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加速,血沸腾,它永远是最忠诚也是最直接的。
水你可别咽下去了。”贺天一边帮青年拍背,一边盯着他漱口。说实话他的酒品真不咋地,要不是被酒吧里那惊鸿一瞥迷了心窍,贺天早把他扔路上自生自灭了,“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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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一脸无辜,但和一个醉鬼有什么理可讲,只能顺着哄着。“好好好,我王八,你醉成这样是不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青年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像条粘人的小水蛇。但吻技也非一夕之间就能提升,他记不住刚才贺天吻自己的姿势,只能猫似的伸出去对方的嘴。
贺天觉得他比那窦娥还冤,哪儿来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女朋友,他单贵族好吧。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上解释,但现在氛围那么好,一双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宛如迷人的宝石,想不趁人之危实在是太难了。
“用鼻子呼。”贺天轻笑一声,看他实在可怜便好心地放开微的,指腹摩着青年有些汗津津的后颈,“笨,是想把自己憋死吗?”
不知是那个字刺激到了青年,上一秒还仍人摆布,下一秒就摇摇晃晃地挣脱了束缚,恶声恶气,“你他妈不认识我?王八!不认识我还叫我宝贝?”
贺天抱着青年调转了位置,手护着他的后脑,怕自己猴急把人磕疼。他从不知自己的会对一个男人也燃起那么强烈的望,有时候也许大脑会骗人,但不会。
“谁说我不记得!你才不记得!激……激将法,我才不上当!”青年受到质疑,不满地皱起眉,伸出食指猛戳贺天的口,大声驳斥。
青年的很,齿间残留着漱口水的香气。贺天想起高中宿舍前那片茉莉花丛,从柔翠绿的枝叶里绽开的朵朵白花,稍稍用力就会挤出晶莹、香甜的的汁水来。
先是下,再是珠,然后啊呜一口被人吞之入腹。
青年被亲得晕晕乎乎,再加上浴室里本就闷热,两相作用下脑子好像更迷糊了。“别动,你别动……”
“唔……”青年像是从没有接受过深吻,口腔一被另一条堵住就不会呼了,甜腻的息化作重的鼻音,整张脸泛着红晕。
他一步步向前,反倒将贺天至墙边,大型犬似的在他上乱闻。沁满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的鼻尖,掠过皱巴巴的衣领蹭上男人的下巴,一双蒙着水汽的眼睛好像认出了什么蓦地睁大,脖子后倾稍稍拉开些距离。“是你,渣男!刚跟女朋友亲嘴,现在又来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