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行人又稠密起来,短短的十数步,足足挤了半刻钟。
只见先前敲鼓的四名大汉被剥了坎肩,出一结的肌肉,光着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被另外四名彪形大汉从后面啪啪地着屁,耸动间能够清楚地看到青贲张的紫黑色阳在间穿梭。
秦风馆的花车打回府,杨惠子的花车得以通过,城门尉也就解禁放行了。
辰正。
秦风馆正是方才与杨惠子斗花车的大汉的来,此距斗花车的地方不过数十步,等于前脚出门,后脚就被杨惠子斗败,灰溜溜地回来了,难怪老鸨发火要惩罚他们。
周墨一瞧,匾额上刻着秦风馆三个字,也明白过来。
人群欢呼,大叫着杨惠子的名字,拼命地将手中花束掷向花车,一时间鲜花如同雨一样纷纷落下。
当——一声钟响,带着震颤的余韵,过桃源城的上空。
也不知周墨运气是好还是不好,探察看时选了个绝佳角度,这一眼,猝不及防,将络腮胡子被黑巨犬抽插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就连巨犬打桩般晃动狗腰,顷刻便抽插了三五下,带着倒钩的狗,抽出时候挂得络腮胡子鲜红的肉外翻的样子都瞧见了。
鼓声却逐渐零落,最后无以为继,干脆停了下来。人群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他们输了。
只是惩罚的方式实在过于另类了。
“他们呀,斗花车输了,老鸨罚呢!”说着,婶子指了指门上的匾额,很是热心地解释。
那唱歌的络腮胡子更惨, 使两指的麻绳悬空绑在木桩之间,撅起的屁正被一条黑色巨犬肆意穿刺。
“哇……”
周墨还是第一次见这等新鲜腥膻的,若是先前如燕王世子那等玉雪可爱比女子还俏三分的男子也就罢了,偏生是铁骨铮铮一腱子肉的彪形大汉,前脚还在街上正气凛然地唱葬歌,后脚就光着屁被一条狗得淌着油汗浪水长。周墨犹如茹素十年陡然吃了个满汉全席的大荤,一时间五脏庙翻江倒海。
周墨了嘴角的秽物,勉强点了点:“这是怎么回事儿?”
人群渐散,周墨跟在师兄边,混在人里穿过坊市:“那杨惠子舞得趴趴的没看,笛的倒是个内力纯的高手。此等高手,也不知怎么的给一个舞姬伴奏。”
,须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
大汉们被得又痛又胀,憋屈苦闷化作了满面的冷汗,随着抽插淋漓地进纠结的肌肉里。
师兄点:“的确气息绵长。”
“小兄弟外地来的,没见过这个吧?”一位好心的婶子从提篮里摸出一张帕子递给周墨。
杨惠子在漫天花雨中,得越发曼妙婀娜,如同花神一般。
好不容易挤到跟前,周墨探去看导致行人拥堵的原因,只看了一眼,便吐了。
少女空灵的歌声,伴着清越的笛音,越发显得中央独舞的杨惠子舞姿清丽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