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峯被亲得有些,他的手用力撑在沈晏歌背后的墙上防止自己倒下,手臂肌肤下浮现出朗的肌肉线条。沈晏歌屈起一边的膝盖挤入严景峯的双之间,大摩着对方的会阴和袋,而他的手已经顺着脊摸到了尾椎,探入了严景峯在西包裹下的之间。
“我他妈不是在跟你说这——唔……”严景峯骂骂咧咧的话被沈晏歌封在口中。双相,他半垂着眼,沈晏歌毫无瑕疵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那双眼中带着摄人心魄的美。他愣了一下,嘴便被沈晏歌撬开一隙,对方灵巧的熟门熟路地找到他口腔中的柔脆弱,勾起他的在下腹扫过。
“啊,哦。”胡文畅还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沈晏歌那等气质,似乎也只有严景峯才得上将他揽入怀中。
沈晏歌笑得还愉快,他本没把胡文畅放在眼里,顺着严景峯走到另一个包厢,房门将房间内外的声音隔绝,严景峯这才将对方按在墙上,带着几分复杂的怒气:“你来凑什么热闹?”
严景峯心中嗤笑,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进来的人,目光却在一张脸上倏地顿住!
沈晏歌的指尖便顺势挤入那个狭窄的入口。
看来还不到脱掉严景峯上衣的时候。
被压制的被动姿势丝毫没让沈晏歌动摇,他反手环住严景峯的背,手指沿着脊缓缓下。
指腹下的肌肤纹理让沈晏歌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挑明。
严景峯满意地勾。
关于沈晏歌的调查资料他已经看过,非常确定对方只是一个和须弥组乃至不良混混都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普通大学生。
他不应该牵扯进来。
中药的那天晚上,严景峯自己都不知自己经历了什么,此刻再度被提起,只觉得一被刻意遗忘多时的耻意再度蔓延至全。他回忆起第二天沈晏歌满青紫的凄惨模样,心中有愧,一时竟忘记了抵抗。
包厢门被打开,随着一香风,手下领着五六个年轻貌美的少年少女进了房间,似乎连昏暗的房间都被这几张漂亮的脸照亮了不少。
同样是制毒,谁获利对他来说其实都一样。
“咕、啾……啊、啊……——等一下!”后被抚摸的感终于让严景峯从绵长的亲吻中回过神,一次生出一对自己贞的危机感,尽那后面的贞在几天前就已经被沈晏歌夺去——或者说是他强迫沈晏歌夺去?他的眼角还带着情的红,挣扎:“退一万步,就算要爱,怎么看也应该是我上你吧?”
沈晏歌很慢地眨了下眼,那双眼睛让严景峯想到了传说中自带蛊惑目力的媚娘,一眼就能将人的魂魄夺走。它们弯起一个讥诮却又漂亮的弧度:“先生,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后面是怎么饥渴得不像样地吞下我的肉棒的。”
黑衣的手下跟着严景峯鱼贯而出,这个房间便只留下胡文畅和那几个小姐。两个手下站在门口守着,防止里面的人逃跑。
他在严景峯嘴上亲了亲:“我会让你舒服的,先生。”
“先给胡师傅来点甜吧。”他站起冲手下说。
不是沈晏歌又是谁。
胡文畅眼睛都要看直了,伸手就想挑他,手腕却在这时被人扣住。
他的嘴嗫嚅许久,颤巍巍地说了声好。
面前,就好了宁可毁了这条财路也不会让别人受益的准备。他拒绝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好意思,这一位是来伺候我的。”严景峯拨开胡文畅的手,很自然地环住沈晏歌的腰,将他罩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用力掐了把手中的肉,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咬牙切齿,“那胡师傅请随意享用,我们先失陪了。”
只要稍微调查一下胡文畅的喜好,就知他最沉溺美色,且男女不忌,每晚必定要在莺莺燕燕上驰骋度过,他的眼底也有着纵过度的青灰。对严景峯来说,这个嗜好却是能够将胡文畅人心笼络的绝佳好事。
为了收买胡文畅,手下在挑选这批小姐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心思,个个材样貌都是上等。但在这群人中,有一张脸无疑是最夺目的那个。他站在那里,就仿佛凤凰落入鸡群、清荷濯于淤泥,所有人的视线扫过他们时,总会第一时间落在那张脸上。和其他略带畏缩与讨好的小姐不一样,他的站姿很随意,丝毫没有自己是前来伺候人的自觉和恭敬,反倒带着天然的矜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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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栗顺着沈晏歌的手指蔓延至严景峯全,让他都忍不住发麻。他听见沈晏歌笑的声音:“我来伺候你啊。”
胡文畅的眼睛顿时亮了。
“唔——……嗯……!”严景峯整个人抖了一下,他被自己的反应震惊,然而沈晏歌的攻势还在继续。他靠着墙,姿势很放松地微仰着,仔细扫着严景峯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一双手探入衬衫内,在男人强健的后背极挑逗意味地摩挲着。他的手指像带着魔力,能将百炼钢般坚的躯化成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