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图案。
沈晏歌的手探入制服下方,摩挲着后背上的纹理,无声笑了。
扞卫光明的警督,后却背负着厉鬼。
阴深深埋入淫水四溅的肉,沈晏歌在的同时,也将自己覆上了严景峯的后背。
“呼……呼……”
严景峯在沈晏歌前就已经被了一发,冲击的刺激又让他高了一次。好不容易从灭的快感中恢复神智,感受到后背上的重量,他先是紧绷,蓦地又放松了。
后背是他最不愿意示人的地方,是他无法磨灭的黑暗的象征,提醒着自己还有一段在最深的泥潭中与狼共舞的时光。即使穿上警服回归明,他依旧会有好长一阵子无法顺利入正常社会,他手中沾染的稠鲜血灼烧着他的肤。
但沈晏歌替他盖住了厉鬼。
他背负起沈晏歌,别人就看不到那个凶神恶煞的罗刹。
他转过抱住沈晏歌,由于这番动作从内出,和自还无法合拢的小中缓缓往外。失禁般的感受让他微感羞耻,但沈晏歌回抱住他的动作却给他带来了平静。
他的呼慢慢平复,随后他听到沈晏歌说:“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我们抵消了。”
“……什么?”怀中人一如既往地温热柔,严景峯的脊却泛起寒意,一颗心似有所感地往深渊下坠。
“你不是真正的黑毒枭,我也不是真正的会馆侍应生,我们都是虚假的。”
“你在说什么?”片刻后,严景峯才艰难开口。
沈晏歌笑了一下。他的瞳眸被天选之子磅礴涌入的气运映衬成金色,眼中失去了焦距,魂魄交错在虚空和现实的隙。边分明无风,耳旁却刮起狂风的呼啸。
这个世界快要坍塌了。
“既然是虚假的,”他的声音也带上了缥缈,“你很快就会忘记我。”
严景峯的瞳孔骤缩,他听不懂沈晏歌在说什么,但他有种预感,他上要无法拥抱对方了。
他深一口气,出奇地冷静下来。
“沈晏歌,”他问,“你这样就够我了吗?”
沈晏歌的目光有刹那凝固。
他无法回答,严景峯却从他的沉默中擅自定了答案。他从未对沈晏歌下过狠手,此刻却忍不住在后者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他狠狠:“你休想让我忘记你。”
这由于时刻遭受着元神折损带来的病痛,沈晏歌已经很久没有会到那种让他“嘶”地倒一口气的疼痛了。
严景峯的齿痕直接印在了他的魂魄上。
换在他还是魔第一人的时候,有人敢伤他分毫,他定会用那人的命偿还。
奇异的是,此刻被伤到,他却没有一丝怒意。相反的,他竟有点高兴。
或许是上要离开这,又或许是……伤他的人,是严景峯。
沈晏歌从腔泛起笑意,眼中的金色愈发明亮,逐步崩塌破碎的世界里,忽然清晰地凝聚出了严景峯的影。
“没有。”他说。
没够。
怎么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