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哑。
“比起一成不变被我熟的,自然是把他送到你面前寻求新的刺激,更让我感到愉快。”沈晏歌说。
“也罢,毕竟须弥组不需要条子的走狗。”宋立辉说,“以后罗刹的位置,就由你来坐。”
沈晏歌垂首敛眉,宋立辉的目光完全被严景峯引,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那抹不屑的笑意。
严景峯吊在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沈晏歌放下了,手腕上有两圈醒目的红痕。他的双手获得自由,却并未挣扎,而是急切地套弄起了自己的分。
“唔……嗯嗯……唔嗯……!”
口限制了严景峯的话语,宋立辉却似乎听懂了严景峯在说什么。
——我。
面前这个人已经沦为专为爱而存在的淫。
宋立辉被这番景致刺激得双目泛红,蛰伏许久的阴终于有了再度抬的趋势。他冲站在门外的心腹吩咐:“都回去吧,第二天早上再来这里接我。”
他有预感,他许久不振的雄风,今天能在这诱人的躯上重振一整夜!
没有谁能够再打扰他!
沈晏歌将床上的位置让给了宋立辉,后者略显急切地扯开了自己的带脱下子,爬上床前还被床沿磕了一下。
将大张着的严景峯压在下时,宋立辉忽然很想看看,那个手段狠戾的须弥组厉鬼,此刻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他解开了遮住严景峯双眼的黑布。
像是掀开熔岩的石盔,灼热的岩浆在眼前爆裂!
铮铮眸光慑得他呼一窒,严景峯哪里有半分情的影子?
刹那间他已经明白自己中了圈套,然而他此刻已经脱下子挥退手下,他亲手卸下了自己保命的手段!
严景峯电光石火地勒住他的脖子,他连呼救都无法到,整张脸发紫,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宋立辉仿佛看到了七年前的少年,对方从一开始就对他出人的锋芒,他却试图将这柄利刃化为己用,最终对方在他面前化为了收割命的,真正的厉鬼。
看着宋立辉死在自己面前,严景峯有些微怔,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直到沈晏歌的手指碰到他的肤,他才颤栗了一下回过神来。
沈晏歌替他解下了夹和口,严景峯发出闷哼,一大滩无法吞咽的涎水滴落在床上。他用手背草草过嘴,对沈晏歌点了点。
他们有一夜的时间理宋立辉的死,甚至篡改他的遗言。
等太阳升起,便是须弥组易主之时。
·
三天前。
“除掉宋立辉的办法?”严景峯蹙眉听完沈晏歌的建议,尽明白其中藏着对方的恶趣味,却也意识到这个计划的可行。
“在他摒退他的心腹时,我便从他后——”沈晏歌剩下的话被严景峯用手掌捂在口中。
“不,你别动手。”严景峯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