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简鹤左边耳垂上有个小小的。
想着往偶像方面发展的人打耳不奇怪,练习生里多的是耳钉和耳环的男人。节目组没有不能耳饰的规定,想展示自己的练习生们,也会在这些小细节上下功夫,沈晏歌的现室友蓟承就着一个比较招摇的黑曜石扣环;但简鹤耳朵上却干干净净,并无任何外物。
沈晏歌往上摸去,发现不止耳垂,耳廓边缘也有一排孔,甚至连耳骨上都打了一个。那些耳由于许久没有使用,几乎都要闭合了,节目播放时又加了滤镜,竟没有人发现简鹤有耳。沈晏歌把玩着柔的耳朵,有种发现对方秘密的新奇感。
尽是很久之前打的耳,被沈晏歌的指腹摩挲依旧感,整个耳朵都染上了粉,简鹤抗拒两下,松动,发出难以忍受的息,沈晏歌的便顺势钻入了对方口中。
简鹤整个人看起来都怔住了。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被沈晏歌侵犯了遍。但沈晏歌的技术太好,他还没来得及感到愤怒,便被对方的动作带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舒服得像是整个人都要飞起来。
“唔唔唔嗯——……!!”
他口中着沈晏歌的,发出糊不清的呜咽,腰高高弹起,分出一白,尽数挂在了自己那件练习生的T恤上。
他被沈晏歌了。
沈晏歌分开和简鹤相贴的双时,才注意到简鹤似乎不知接吻时该怎么换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此刻正大口地着气。
他的表情还带着高时的迷乱,没注意到自己的尖还被沈晏歌带领着,一小截在外。
“啊……嗯啊……嗯、嗯……”
沈晏歌还没,他就着对方高时内的紧致,加快了捣弄的速度,简鹤便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轻,像山涧泉水的咕哝。
过了一阵,咕哝戛然而止。沈晏歌抬起眼,看到简鹤从失神中清醒,又恢复到一副不愿出声的倔强模样。
但他此刻整个人都被开,一张脸染满春情,后也在无意识地迎合肉棒的动作,这番倔强便没有一丝威慑力,更像是迎还拒的调情。
沈晏歌勾起,忽然抽出肉棒,将简鹤整个人翻转后抱在怀里。他的还没有完全成型,带着少年特有的柔线条,却将另一个材修长的男生举得稳稳当当。
而简鹤便被沈晏歌举着膝窝、双大开,如同小儿把一般托在半空,正对着洗脸台上方的镜子。
练舞室中备全镜,简鹤已经很习惯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仪容态,但他却无法面对此刻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皱巴巴的衣服上沾着自己出来的,双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间的分由于刚刚的弄又有了抬的趋势,而间的那个小因为长时间的捣弄而无法合拢,说不清是什么的一滴一滴从口往外漏。
有一滴落在了下的另一蓄势发的阴上。那大的肉棒泛着晶亮的水光,正是被他内的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