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放在内,对着镜子一遍今天的曲子。”
沈晏歌没说什么,目光下移至对面纤长的脖颈。就在不久前,那儿还拴着一条黑色的制颈圈,将简鹤的肤衬得更白,激烈舞蹈后的汗水将项圈打,少年的目光勾得人心中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睑低垂,长而密的睫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手指将运动的松紧带往外勾去,随着子落地的啪嗒声,修长笔直的双暴在空气中。
望向沈晏歌。沈晏歌勾示意简鹤跟着自己走。
靠得近了,泛粉的耳垂便清晰地落入沈晏歌的视野。那儿明明有小孔,这次表演却依旧没有往上缀任何饰品,像是在刻意掩饰自己打了耳的事实。
“……你转过去。”许久,简鹤迸出来这么一句。
沈晏歌挑眉:“不亲眼看着你放进去,我怎么知你会不会耍赖?”
简鹤没接,撩起眼看着沈晏歌。
沈晏歌眸色深沉,他向简鹤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小小的、勾着一条长线的圆球。
或者说为了简鹤的脸面选择避开人群和他独,已经是沈晏歌最大的仁慈。
沈晏歌将简鹤带到了他们其中一间舞蹈练习室。
沈晏歌说出了他的要求。
他的脸一点点红了。
沈晏歌可不怕这个,他好整以暇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放进去。”
他背对着镜墙,沈晏歌直视着他,又可以通过镜子将他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
沈晏歌闻言笑了。
“可以。”他说。
刚结束公演,节目组本着给练习生放假的意思,并没有安排录制,也没有人想着今天还去练舞,整栋楼都空的。
简鹤的动作顿住,他朝沈晏歌望去,看到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望。
他们换下了舞台上的演出服,脸上的妆却还没卸,简鹤依旧是将额发梳至脑后,眼线深邃的冷峻模样,看着比平时要成熟一点儿。沈晏歌缓缓朝他靠近,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结上下动。
他的发扎在脑后,出完整的脸,笑起来好看得晃眼。
他冷着脸的模样像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显然很习惯用这副姿态替自己竖起屏障。天选之子的气场在他周游走,显得气势骇人。
简鹤的神色冷了冷,“我不会。”
两条微微分开,简鹤一只手向后探入底,手指按着抵住口边缘。硅胶制的圆形小球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捂得热,此刻抵着后倒也没有太大的刺激。
简鹤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不是上面这张。”沈晏歌打断他的动作,“用下面的嘴着。”
简鹤定了定神,从沈晏歌掌心接过那个。他没见过这类玩意儿,不知是什么用的,见它积小巧,下意识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沈晏歌的要求是将它放在内,简鹤便张开嘴,准备住它。
展宁东也好奇地看着沈晏歌和简鹤一齐离开。他忽然想到:能跟沈晏歌那张脸平分秋色,和他站在一块儿还能相得益彰的,似乎也只有简鹤了。
沈晏歌给他的这颗也就平常尺寸,他
有几个人记得沈晏歌好像是要让简鹤兑现赌注,一时看着他们离开的影有些探究,不知沈晏歌到底会让简鹤些什么。但他们太累了,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实在迈不动步子。
简鹤看着沈晏歌反锁了门,心中忽然升起了在正式演出时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难,简鹤想。
“我完成的话,你能保证不再私下纠缠我吗?”他问。
他知沈晏歌既然将他叫到这里,就没想着放过他。
简鹤的型非常好看,肌肉线条畅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在那上方,莫代尔的布料包裹着简鹤最后的自尊,勾勒出圆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