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哈啊……插进来……”
“再点儿呢?”
那圈肉迫不及待地着冠,却由于肉棒迟迟不肯进来,徒劳地下晶亮的淫水。
下面泛滥成灾,上面也涌出不堪承受的泪水。简鹤强撑了半天,双打开又紧紧闭上,实在没有办法说出类似“用你的大鸡巴我”之类如同子般放浪的话,他又羞恼又愤怒,心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张嘴往沈晏歌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简鹤恍惚觉得被他用手臂环住肩膀的人好像怔了怔。
那一下咬得并不留情,都有些破了,伤口混杂着咸涩的泪水,带来麻的疼痛。简鹤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心里一慌,鬼使神差地试图用安抚伤口。
柔的热轻轻过伤,沈晏歌像是被电到般震了一下。
他压下眼底的回忆,微笑着亲了亲简鹤,声音带着强压火的隐忍:“不逗你了。”
储物间的右侧放着几块垫,之前能测试的时候给练习生用过。沈晏歌带着简鹤站在垫边上,示意:“掰着屁在那儿趴好。”
简鹤从未主动摆出过这么羞耻的姿势,一时有些犹豫。
沈晏歌用牙齿轻磨他的耳廓,尖轻打过耳的感小孔,弄得对方不住轻颤。“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对着简鹤的耳朵叹气,呼出的热顺着耳蜗游遍简鹤全,“今天就憋死我算了。”
他说罢转走,简鹤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简鹤哑声说。
昏暗的房间内,简鹤看不到沈晏歌出了计算之中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