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别紧张。”长庚舐曼殊的耳垂,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然而曼殊一个劲挣扎,长庚在他后摸索的手指也因曼殊的动作而动,猝不及防摸到了他的会阴。
“出来。”曼殊的小腹轻微地抽搐了几下,随后一稀薄的落在长庚的掌心。他随手扯过纸巾了自己的手掌,然后收拾起了床上的一片狼藉。与心爱的人快乐事的曼殊简直是个泉,长庚又是个喜欢玩花样的,床上到都是的痕迹。曼殊缓过神来,几乎没眼看自己搞出来的场面,他抬手遮了遮眼睛,鸵鸟心态上来,当即翻下床准备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呜……”他的在曼殊的花附近浅浅刮弄着,因为不断的动作他的脸还时不时碰到曼殊的肉,习惯了被弄和挤压的豆没碰几下便自发立起来,并且源源不断地向曼殊的传递更多的快感。
“我……”
“别!”或许是“开门”一词动了某神经,曼殊总算清醒一些。
围裙落在地上,曼殊仰面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
柔的、温的、带着黏的……
“不要动。”长庚按着曼殊的,用手指小心地拨弄柔的肉。
当长庚最后出来的时候,曼殊已经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得有些昏沉,长庚将他半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拢住曼殊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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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到了吗,曼殊?”他起那颗充血胀的肉粒,手指替代了调弄起贪吃的淫。长庚只一,曼殊便在惊叫里到达了高,淫大大涌出,甚至弄了长庚的手掌。
长庚确实也是这么认为的――两的生官同时存在于他的内,赋予了曼殊的一种跨越别的美,前方看起来稍显稚的阴半着,斜出一个有攻击力的倾角;间的的嫣红肉则因为情而分出淫,看起来就像一朵沾了水的、微微发皱的花。
然而他清醒得太晚了,长庚已经打开了房间的门。佣人房面积不大,于是长庚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条据说是被他吐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法用的领带――因为颜色太特别,他对这条领带印象很深。
曼殊走路摇摇晃晃,完全靠着长庚支撑才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间。
“哎。”曼殊下床的时候一个踉跄,长庚赶紧扶住他,“我扶你。”
当阴进入的时候,曼殊的明显僵了一瞬,随后他忽然主动展开双臂,紧紧抱住了长庚。
曼殊发出一声呜咽。
他能感觉到长庚的鼻息洒在他的花附近,对方的脸颊贴住他的肉,发挠得感的微微发。随后一条开始在花的入口拨弄,卷过粘,碾过肉,发出轻微的水声。
“等等。”曼殊也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你……”
“我可以进来吗?”见曼殊眼神朦朦胧胧,似乎没听懂他说了什么,长庚又耐心地问了一遍。
“偷偷收集雇主的东西,甚至还撒谎……”长庚的手隔着衣服弄着曼殊的阴,“曼殊啊曼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比较好呢?”
“我不是……不是怪物……”阴在花中抽送,搅动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曼殊的双勾在长庚腰间,声音断断续续。
“先生,我……”曼殊彻底清醒过来,与长庚四目相对。
开了口,微微向里探进一小截。
“嗯,当然不是。”长庚温声说,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你是我的……奇迹。”
“我开门,你慢点走。”这是长庚继曼殊入住之后,第一次查看曼殊的房间,“你这里……”
“怪物?不,你不是。”长庚安抚他,“你是个奇迹。”
“曼殊,给我看看,好吗?”
“哈……”阴传来的快感游遍四肢百骸,口的舐变成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勾引,曼殊忍不住开合口,长庚因他的小动作而发出轻轻的笑声。
“我可以进来吗?”曼殊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长庚将手指按在他的肉上,帮忙延长这种快意。
索都让曼殊不安地挣扎起来。
“让我看看。”长庚轻轻抚摸曼殊的后背,“我想看看。”
长庚用在曼殊的口反复戳刺,模仿着交的节奏。
“先生……”曼殊小声呼唤,“我是不是……是不是个……怪物?”
长庚屏住呼,小心翼翼地探索。
“嗯哈……”他的花从未得到过这样温柔的调弄,曼殊忍不住轻轻哼声。
他俯下子,亲吻那朵的肉花。
“可以……可以的。”邀请对方进入自己似乎耗光了曼殊所有的勇气,他说完之后就飞快地咬住嘴,眼睛却睁开一条,时不时偷瞄长庚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