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冰是很会口交的,他的和嘴巴像是天生就适合这种事,有着薄茧的手指还会在旁边辅助,玩弄他的圆球,蹭过他的发的青。肖禹只觉得越来越爽,又有些无措,小声:“小舅舅,我还没洗澡……”他那时候是叫岑冰小舅舅的,因为他出现的时候,肖禹就以为他是母亲的弟弟,下意识那样叫了,岑冰也没解释过。他后面即使知岑冰跟母亲没有半点干系,而是久不见面的父亲派来的人,他也还是习惯这么叫,直到他知岑冰其实是父亲的情人为止。
肖禹没能再拒绝。
肖禹那次刚好赢了篮球队的比赛,他谢绝了队友一起去聚餐的邀请,兴奋的只想把得到的奖牌拿给岑冰看,因为太过激动,连球服都没换下来,额上也还带着汗水。肖禹快速的走出校门看到这辆车,透过半开的车窗知岑冰坐在后车座,便兴致的钻了进去。
肖禹愣住了,下一秒,岑冰吻上了他的。
那时候他们已经有暧昧关系了,虽然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但其他该的都了个透。每次一钻进车内,肖禹第一件事必然是要去碰岑冰,或者摸他的手,或者碰一碰他的脸,如果外面的人很少的话,肖禹甚至会难以控制的抓着岑冰吃一吃他的。
肖禹脸色很臭,“我自己会回!”
“这里不好叫车,网约车也基本上不会从这里经过,要走到有公交车站的地方,至少要走三公里。”岑冰轻轻晃了下他的手,恰到好的示弱,“我送你回去吧,或者我送你到公交车站。”
肖禹那时候的已经很大了,长的一,尺寸达到了十八厘米以上,度没有估算,但绝对是岑冰并没有那么容易吞进去的尺寸。他先用嘴巴住了一会儿,以肖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鼓起来的脸颊以及红的,这样的画面看的他心加速,浑的感觉好像都聚集到了那一,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车子是岑冰的私车,好几年没换过了,看着却还很新,品牌也不是什么奢华的豪车,中等价位而已。肖禹上高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坐在这辆车上被送去上学,放学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寻找这辆车的影,每次找到之后,都会眼睛一亮的快步走过去,然后拉开副驾驶座的门钻进去。
肖禹微微眯眼,盯着那把枪,一瞬间杀心顿起,就在他想要抬手的时候,强大的自制力又控制了他的冲动。他狠狠瞪着肖振奇,冷笑:“杀你这种狗东西,别脏了我的手!还有,谁他妈愿意着你上恶心的血?恭喜你,到了我这代你就要断子绝孙了!”他说完扭就走,像是在这里多待一刻都会恶心的将刚刚吃下去的食物吐出来一样。
肖禹走到门口的时候,岑冰已经站在汽车边等他了,还给他打开了副驾驶车座的门。肖禹冷冷的扫了一眼,扭就走,岑冰大概已经猜测到他会拒绝,连忙跟了上来,疾走几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停。“上车,我送你回学校去。”
那是岑冰第一次被他口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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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开着空调,等他进来,岑冰就将车窗完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斥着肖禹上的汗味。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盛满想要得到表扬的期待,拿着铜制的奖章给岑冰看,向来清冷的美人接过后,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那枚奖章放在边吻了吻。
他们还在里面过更过火的事,譬如在后车座上,岑冰给他口交。
岑冰的嘴很香很,又很灵活,肖禹一会儿就被吻的浑发热,下腹也冒出火来,急需想要进什么里面去一样。肖禹原本以为岑冰最多只会给他手淫,却没想到,冰雪一样的美人突然俯下去,用洁白的牙齿咬下他的,然后住了那蹦出来的阴。
肖振奇看着他远走的背影,盯着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了视线,语气竟有些落寞,“还真可惜。”他闭上眼睛,呼失控的重,赛青将枪回后腰,急着要去叫医生,肖振奇却摆了摆手,虚弱的:“叫岑冰送他吧,这里可不好叫车。”须臾又浅浅的笑了笑,“断子绝孙吗?是不想结婚生子的意思?可惜……这件事,爸爸也不能让你如愿了。”
岑冰没嫌弃的继续给他口,将整肉棒都的透了,然后张开嘴巴将长的巨物吞了进去,直接吞到,再灵活的。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肖禹受不住,他紧张的绷紧了躯,却又忍不住想要动腰更深更快的往肖禹的里,在整肉被狠狠了几口的时候,他明知自己要了,却本无法将阴从岑冰的口中出来,最后一一的热都进了岑冰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