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冰是很招蚊子的质,以往夏天入睡的时候,即使是在空调房里,也要开灭蚊灯,他的床上甚至还装了蚊帐,白色的,一到晚上就垂放下来,让整张床形成闭合的空间,他躺在里面,肖禹常常觉得他是睡美人。他现在这样赤的跪在小树林里,无疑是蚊子的上等餐饮,肖禹很快就听到细微的蚊鸣声,讨厌的让人想拍死它们。
算起来,这大概是肖禹在知晓真相后,对岑冰的最过分的一件事了。以往他只是态度很差,对这个小妈又凶,又嘲讽,又奚落,他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他再自杀,但没有一次真的能狠下心,至于在事上的暴,他从不觉得那算惩罚。
简直变态!
他大步朝前走,走的却不是宿舍的方向,岑冰没有半点迟疑的跟了上去。
但“毒品”并不爱他。
这句话让肖禹反而平静了一点,他跟岑冰到底相了那么久,他能察觉到岑冰说什么话的时候是被命令的,说什么话的时候他是稍微自由的。像刚刚这句话,如若他上还携带着监听的话,大概率是不会说出口的。
咬他他会脸红,凶猛的他会让他的淫水变多,狠狠的掌掴他的屁他的阴会翘的更厉害,这是一淫的易于达到高的肉,所有的关于的凌,都会让他更爽。
因为岑冰自己很兴奋。
“只要是那个狗东西的命令,你什么都能是吧?”
——我永远不放开你的手,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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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隐秘,以往被人戏称为“野战落”,虽然并没有真的捉到谁在里面野战,小情侣多在里面亲亲抱抱而已。
说是树林,不过是个小小的花园,树木也不算大,更不密,脚下的草坪都有些踩秃了,显出一条路来。远的路灯照不进这里,树叶又将星光掩盖住了,月亮还没冒出来,里面便是一片黑,黑暗中还能感受到很多小虫子在飞。
这样的邀请让肖禹口干燥,不可避免的,望的因子被勾引的一点一点外。工作、生活以及被监视的环境都让肖禹暴躁易怒,再加上这样的天气,都让他想要狠狠的发一通。他紧紧的盯着岑冰,片刻后才出个笑容来,“开房间?太浪费了吧?我的时薪才35,辛苦赚的钱,怎么能浪费在你上?”他扬起下巴,“跟我来。”
岑冰顿住脚步,语气平静,“还没那么快。”
肖禹:“把衣服脱干净。”
知他想要野战,岑冰也没什么反应,而是真的靠在一棵树上开始脱衣服。他今天穿的简单的衬衫休闲,出来的肌肤白的能反光一样,等将上的衣物剥干净,就能看到一片白肉,隐约还能见到嵌在他脯上红的尖。
柔的尖从他的内开始,像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描绘他的大,狰狞的已经将内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口水将布料濡后,整阴的形状就清楚的暴出来,岑冰这才用牙齿咬下他的内,任由那阴狠狠的在他的脸颊上抽打了一下,抽出一条红痕。他没立即将脸挪开,而是继续用脸蹭着那肉棒,来回的蹭,里出来的弄到了他的脸上他也不介意,还用鼻子去他的阴里的味,一副很迷恋的样子,然后探出他沉甸甸的。
而现在,这一切都是肖禹对岑冰的惩罚。
岑冰脱衣服的动作并不刻意撩人,但他长得太美,无论什么动作都显得诱惑,肖禹在他只脱了上衣的时候就了,这时候迫不及待的将他往自己下压,低声:“先。”
虽然是放假,但路上还是偶尔能遇到几个人,肖禹显然都不认识,并没有跟谁打招呼,岑冰就更沉静了,垂着眼跟在他后,然后到了一树林里。
——小舅舅,你真好。
肖禹缓缓闭上眼睛,知自己也很变态,明明已经知岑冰和肖振奇的关系,他却还是摆脱不了被岑冰引,简直像是了一种名叫“岑冰”的毒品,一辈子都难以戒掉。
,“你他妈又来干什么?”他冷笑起来,“是来告诉我那狗东西的死讯吗?”
岑冰很直接的问:“要去开个房间吗?”
肖禹被勾的克制不住,主动按住了岑冰的,撑开他的嘴,将自己的阴往他的嘴巴里面,又恶声恶气的:“岑冰,你真贱!”
“你们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辈子我有小舅舅就够了,小舅舅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肖禹恶声恶气的,“那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