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晾得差不多了,只见她把两只脚收了回去,膝盖一弯,把一只丝袜脚向后勾到了椅子下面探来探去地勾早已不翼而飞的高跟鞋,在光光的地板上踮了几脚以后。
只见金清仪收敛了笑容,换了另外一只丝袜脚有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徒劳无功的动作,一丝诧异的神色浮上了金清仪的眉,她低下往脚底下一看,楞了一下,抬茫茫然望了大家一眼,嘴动了一下,一副言又止的样子,弯下腰拿手撑了地,左右看了好一会,抬起来的时候却一脸沮丧的表情。
金清仪六神无主地呆坐了一小会儿,脸上渐渐出焦急之色,开始沉不住气了,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刚抓一下脖子,又去撩一下发,再一次弯下腰,一条跪在了地板上,又团团转看了一遍,一长长秀发垂落下来。
像太上老君的拂尘一样在地板上扫来扫去,最后,金清仪显然是想起了后的过,反过去,跪在了椅子上,脚底板朝着天,撅着圆溜溜丰满的,怀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用目光搜索着过上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金清仪绝望地转回来,灰溜溜地在了椅子里,颦着眉,微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又惊又恼,又羞又愤,一片红从颀长的粉颈冉冉升到了耳朵,两只漂亮的丝袜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搁才好,那付着急的样子让陆若雪越看越有趣。
等到陆若雪们准备开路的时候,美女金清仪的窘境终于引起了轰动,大伙纷纷愤愤不平起来,有人便跟球馆方面交涉,却没料到争执声把其他打球的人都引来围观,这下子金清仪更是羞愤得无地自容,使劲用手捂着红得象块猪肝似的脸,到最后索用衣服包住了。
交涉的结果是减免了陆若雪们两百块钱,但球馆坚决不愿意金清仪把她们的球鞋穿走。
结果,在混杂了嘀咕声、惊叹声和哄笑声的一片嘈杂之中,脚趾纤细白的美女金清仪无可奈何地光着两只丝袜脚,低用双手捂着脸,躲在陆若雪们这群人中间,连带爬地逃出了球馆。
看到金清仪这样的美女竟然在众目睽睽只下光着两只丝袜美脚如此这般的狼狈样子,陆若雪只觉得心窝里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兴奋不已。
不过把金清仪害成这样也不由使陆若雪觉得很不好意思,便提出大伙用减免下来的钱给金清仪重新买一双同样牌子的高跟鞋,结果自然得到了一致同意。
金清仪当然没想到陆若雪就是造成她这次平生最尴尬经历的罪魁祸首,抬起眉悄悄看了陆若雪一眼,目光中还透出几分感激,直看得陆若雪又飘飘然又心虚,全象是被雷打了似的猛一哆嗦,那感觉真是刺激极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陆若雪觉得脚趾纤细白的丝袜美女金清仪好像凉鞋也多。
有时穿一双银色的无带凉鞋,有时是白色的高跟细带凉鞋,有时又是一双细带黑色高跟凉鞋。
金清仪不拘小节,常将高跟鞋挑在足尖晃悠,或者脱了鞋,双蜷缩在椅子上,一只手抚摸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