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同事打过招呼后苏蔚然出了办公室的门，校园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还剩一些在值日的学生，苏蔚然去班里转了一圈，交代了一下值日的学生们要记得锁好门窗，才往校园外面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看到穆楚楚正蹲在一旁，旁边有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正在说着什么，口音有点偏重，苏蔚然听不太懂，但能看到穆楚楚一直在摇。

师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跟女朋友约会去了？”

        苏蔚然挑了下眉。

        看她故作玩笑但其实有试探的意味在，苏蔚然顺势答：“对啊，玩的太晚了。”

        刘老师略微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笑的有点牵强，“是不是真的啊……”

        苏蔚然弯起嘴角，“真的啊。”

        穆楚楚看了他一眼，别别扭扭的：“不要……”

        苏蔚然扯了下嘴角，在心底嘲弄了一会自己，彻底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小女孩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和愤怒，都在颤抖。苏蔚然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温声：“楚楚，大人有时候有很多不得已的时候，你得学会理解。但是你爸爸也不对，答应你的事没有到，这点是他不好，不过你也不能耍小脾气，这样子会很让阿姨和老师为难的。”

        苏蔚然心中了然，“穆先生为什么没有来？”他记得早上穆棋答应过的，以他的子，看起来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中年女：“穆先生说有事赶不过来。”

        “不批评他。”穆楚楚声音很低，几乎要听不见，但之前憋着的那气恼好像散了一些，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拉住中年女的手往前走。中年女被她拉的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对着苏蔚然挥了挥手，“苏老师再见。”

        穆楚楚一张脸憋的通红，眼圈也是红的，咬着嘴不吭声。苏蔚然轻笑：“先别生气了，等你爸爸回来批评他好不好？或者老师帮你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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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里的同事除掉几个年纪大有资历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年轻人，有好几个都像苏蔚然一样，毕业就来这里工作了，工作时间还不到两年，都没有婚育，而他们又恰好是在适婚的年纪，自然被牵桥搭线的不少，被追求的也不少。苏蔚然有收到好几个明示或暗示的好感，他都用婉转的方式拒绝了，现在这个刘老师，大概也会因此望而却步了。

        苏蔚然也见过她几次，因为穆楚楚这段时间几乎都是她在接送，苏蔚然猜测她可能是穆棋的亲戚或者是请来的保姆阿姨。苏蔚然得的打了招呼，又看着还蹲在地上埋着的穆楚楚，问：“楚楚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穆楚楚叫：“他天天都有事！哪天就没事了！要么就不要答应我，答应我又不到！大骗子！”

        苏蔚然走了过去，那个女听到脚步声转过来，看到他，脸上出一个笑容，“苏老师。”

        什么呢？打电话问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失约而不来接女儿吗？

        想到以前都恨不得那东西不存在，现在却生出了“保护”的心思，苏蔚然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他享受的快感是巨大的，即使过了一夜，那种强烈的想要人挣脱又想要人沉沦的情依然刻在他的里面，让他短时间内都难以忘掉。

        中午休息了一个小时，苏蔚然才算稍稍缓解了一下疲惫，然而双间那让人难以忽视的胀感让他懒的动弹，因为走动的时候，内的那条线偶尔也会磨到那条细，增添一些负担，这让苏蔚然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去买一些三角内穿一下，似乎能更好的保护私。

        打了放学铃，苏蔚然拿着小组长交上来的作业放进包里。他现在单独居住了，当然不用再窝在办公室里批作业，毕竟他现在住的房子里还有一个单独的书房，可以让他独享。

        女连忙：“没有不舒服，就是穆先生没有来接她，她闹脾气了。我都哄了好久没哄好，唉，苏老师，您帮我劝劝她。”

        这样未免太突兀了吧？以什么样的份？班主任吗？明明只是一点小别扭，这样子去掺和，可是一点也不理智也不合理啊。

        “再见。”苏蔚然看着远去的两个人，手指缓慢的伸进口袋里，碰到手机，等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时候，又连忙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