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霜像个老父亲
虞羽这两天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其实她虽然不说,心里还是很介意裴霜的那句“朋友”。
比起“炮友”,“朋友”是好一些,但他们怎么也不应该只是“朋友”吧?
只不过虞羽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词来表达他们的关系,想来想去,似乎还是“炮友”更合适,一直打炮的朋友,那。。。能不能再加个“好”字,或者再加“唯一”两个字,那就是。。。唯一的打炮的好朋友。
。。。。
听起来怪怪的,不像什么好词。
虞羽为了这个事抓耳挠腮,她因为想不到合适的可以用来形容他们之间关系的词,愁的饭也不好好吃,作业也不好好zuo了。
虽然她本来也不好好写作业,但现在属于变本加厉,仿佛找到了一个不写作业的借口,把这当成天大的事,不解决不能动脑想其他的事了。
裴霜见她这副样子几天了,拿着笔一会挠tou一会按太阳xue的,整个人像shen上长了虱子似的,左扭右扭,浑shen不舒服。
“啪。”裴霜把她手上的笔抽走,很用力的按在桌上,巨大的响声吓了虞羽一tiao,她正襟危坐有点发懵。
“你。。。你干嘛啊。”裴霜生气凌然的模样虞羽看了还是会有些发怵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裴霜板着脸。
小时候妈妈还总拿“你再这样我去把裴霜叫来让她看着你。”这句话来威胁虞羽,爸妈都不怕的小藏獒,却听邻居的话,那个邻居还是个同龄小孩,一开始虞羽爸妈只是觉得这么说好玩,结果后来被虞羽惹怒的频率变高了,这孩子最难带的时候,这句话简直就是救命,不然虞羽爸妈当时就得得高血压。
“说好了好好学习的,你这雅思几天没学了?不学雅思作业也不zuo,你到底想干什么?”裴霜表情严肃,手指关节在桌上叩了两声,给虞羽吓得抖了两下。
她别别扭扭的嘟着嘴,小声说了句:“我就是。。。心情不好嘛。”不敢看裴霜的表情,怕被他那双漆黑骇人的眼眸给xi走了魂,她盯着作业本,用手指瞎戳。
裴霜提起一口气,好似在忍耐着什么,而后又将那口气咽了下去,刻意的耐着xing子问:“所以你在烦恼什么?”
裴霜是真的搞不懂虞羽,明明上次不是把她哄好了吗,说陪她去留学的时候她明明答应好好学习了,怎么可以今天笑明天哭后天又生气,一天一个想法,不,是半天一个想法,有时候甚至是几分钟就一个想法,而且还憋着不说,说多两句吧,还会哭,他真的是tou大,本来也不爱说话,现在被bi1的只能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更不会哄人,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其实在别人心里,裴霜才是那个最最最别扭,最最最让人看不懂的人,心事全闷在心里,说出口的又隐晦到好似一颗千年古树,你砍一刀,它liu点胶给你,liu完了,你得再砍一刀才有,一次就一点点,你还得砍到和他契合的深chu1去才行,不然啥也没有,砍一次累半天。
虞羽不想理他,把tou转了过去,她为什么要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理一个“朋友”?就不理。
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shen旁的热源离自己越来越近,十月底了,家里已经不需要开空调了,开着窗,外tou凉风瑟瑟的,她还穿上了长袖,不过因为这周爸爸妈妈不在家,裴霜一直住在她这,为了方便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她穿的还是长袖的睡裙,两条tui光着,方便。。。
裴霜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虞羽感觉到背上一阵热气,刚才还觉得两条tui冷呢,现在已经要冒汗了,比他shen上传来的火热更让人难受的是他强大的气场,也不说话,更没有动作,除了外tou的风声,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
虞羽忍不住转过了shen想看看裴霜在干嘛,一转shen,她就被圈了起来,裴霜将两只手臂撑在她的两侧,气压低,声压也低,“为什么不开心?”
这听着,就是最后通牒了,要是虞羽再不开口,后果很严重。
她撇了撇嘴,勉强开口,声音黏黏糊糊的,许是知dao这种事难以启齿,说出来怪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的,就好像她像个tian狗,非要裴霜给她个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