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染丢到寝殿的红木大床上,瞬洗关上窗,白染立刻从床上起来拿木凳砸瞬洗,意料之外的没有成功,他被瞬洗抓着凳脚再次带到怀中,并解开了衣绳。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子好……好……舒服……哈啊……哈……”
这次瞬洗不再只是抱着白染,而是抓开白染的衣襟,颇有技巧的玩白染白皙的大子,先是压开、再起,食指和中指夹住,剩下三指摁着周,聚拢后从左往右的使力旋动。瞬洗自小连风月场,最会就是床笫之事,白染被玩的既舒服又愤怒。
“不要……啊……嗯啊……放开我……放开……哈……”
瞬洗微微一笑,在白染耳边气,下而直接,“你。”
“嫂嫂的子真啊,是哥哥帮你大的?”
“房事?嫂嫂说的可真无趣,我只是想好好地品玩嫂嫂。”
“还有更舒服的呢,白染,你可不能晕过去啊。”
“你不说,我不说,”瞬洗弄白染的耳廓,到耳孔刺进去,“王兄怎会知?”
“你不……啊……哈嗯……不要叫我嫂嫂……开啊……”即便子淫乱饥渴,白染还是尽力保持清醒,保持抵抗瞬洗的力气,他想瞬洗肯定早就想对他这种事了,十二年前他第一次见到瞬洗时瞬洗十五岁,本该少不更事却刻意摸他的问双是什么个双法,如此叫瞬洗玩到他的子,必定十分得意。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厌恶瞬洗的碰,可他挣不开。
白染心中十分拒绝瞬洗的碰,子却淫乱不堪,花已经的透透的,蜜饥渴的收缩着,尖胀,像是舒服到要出浪的水来。瞬失出十日,整整十日,他都没有吃过男人的肉棒,禁五年堪堪重新开荤的子受不住半丝刺激,只想为望妥协。
“哈……哈啊……他有影卫跟着我……”
白染着气去推瞬洗,可笑的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瞬洗都巍自不动。
“嫂嫂的双已经被哥哥熟烂了,真可惜,不知小还紧不紧,不过没关系,我的男很大,可以把嫂嫂这种嘴的人妇坏透,再也忘不掉被我的滋味。”
白染猜的没错。
事实比他所想还要更龌龊几分,瞬洗从小混在风月场中,对娈童也颇有兴趣,因此他第一次见到白染时,就对白染生出男女情,而后在相熟中愈发的成长、至一即发。
“如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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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的快感让白染大脑空白,浑酸,差点昏昏倒在地上。玩够早经人事被亲哥哥一手玩大玩的大子,将白染抱到床上,瞬洗扒开淫浪的花。
“唔……啊……你怎么能……哈……背着瞬失对我这种事……你是他的弟弟……我们不是兄弟也是……嗯嗯……你不能对我这种事……有违常啊……”
“我没告诉你吗,哥哥的影卫都是我安插在他边的人。”
“难不成你……想和我行房事……”
瞬洗反复拉扯弄溢出些微水的尖,轻声,“知吗白染,我第一眼见你时就想给你换上下贱娼的衣裳,把你的儿玩大,把你的小玩熟,把你的馒开到小合不上,到你白白的小腹涨起来,再扒开你的两花,让从你的里慢慢出来……我会给你干净,从你的屁眼到你的子。”
“陛下不在,我就是这座王城中的主人。”
“你到底想什么!”白染着急的踢蹬瞬洗,瞬洗任由白染踢他,脸上还是那副万事无碍的轻佻表情,“听说鹤族的男女都是房中极品,个个怀名,不知嫂嫂是否如此。”
“我确实是混账,我从未说过不是。”说罢瞬洗用食指轻挠瘙弄紫大的尖口,白染从未被如此玩过,水嗤地出,在空中划出不长不短的水线,落到两人上。
瞬失边的影卫是瞬洗安插进去的?想到瞬洗对瞬失上前线的无虑,白染心惊不已,他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自己的面前揭开冰山一角,“你到底想什么……”
“嗯啊……嗯……要……哈……是被他知……你会死……”
“你……啊……你混账!”白染没想到瞬洗居然那么早就对幼童的他有那般下浪的想法,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番鄙直白的淫话高,花的不行,光是听男人说话就能出水来,他颤抖不止,羞耻和厌恶、动摇和快感分离撕裂了他的大脑。
、影卫总下过命令,他不在全听瞬洗差遣。没人敢阻拦瞬洗,就算瞬洗觊觎自己的嫂嫂,想要在青天白日将白染从里到外玩个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