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侑一边抚摸着秋景言逐渐染上红晕的脸颊,一边勾缠住青年的,相互摩的感觉让萧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秋景言不知自己现在的眼神多么能点燃男人的火,只看见萧侑出一个惑人的笑,而后就住了自己的鼻子。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嘛。”萧侑挑眉,
秋景言的泪痣在灯光下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萧侑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秋景言的脸颊,大拇指在他左眼下的泪痣上轻柔地摩着,而后手指下,用力住了秋景言略显尖俏的下巴,声音变得更为低沉:“不过,不得不说景言你真的很懂我,”
被青年称作“变态”,萧侑也毫不动摇,他的大拇指慢慢摩着秋景言的下,故作委屈:“真过分啊,竟然叫人家变态。”
“哈?我怎么可能会懂一个绑架犯的想法。”下巴传来的钝痛让秋景言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他眉越拧越深,愤怒地盯着萧侑,“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开我?”
“唔……”秋景言甚至来不及懊恼,下一刻自己的嘴就被萧侑捕获了。
在一起,气极反笑。
“唔……”口腔被男人的逡巡侵占的感觉,让秋景言禁不住从间溢出一声低,男人的上染着些许苦涩的烟草味,但秋景言竟然微妙地从中尝出了一丝甜味。
只要是来自男人的碰,都让秋景言恶心得不行,他刚想张开嘴用力咬住那作祟的手指,没想到男人竟然把手指抽走。而秋景言则是用力过猛,上牙磕下牙,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一瞬间空气以及男人富有侵占意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秋景言产生了一瞬间的眩晕,男人腻的钻进了自己的口腔,先是舐着整齐的齿列,而后轻轻动着感的上颚,让秋景言忍不住轻颤。
明明是可怕的话语,但萧侑说出来宛如是西域的咒语一般,低沉又动听,不断地蛊惑者秋景言的思想。
秋景言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鄙夷,但听在萧侑耳里不痛不,这反而愈发加深了他对青年的兴趣。
“唔……”呼不畅的感觉让秋景言间溢出一声极其微弱的低,而萧侑还在不断地舐着自己的下,被的走投无路的秋景言终于张开嘴巴。
“乖孩子,张开嘴。”萧侑暧昧地着秋景言的下,呵着气,然而一抬眼就对上了秋景言充斥着杀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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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萧侑低下将脸凑近秋景言,混合着些许烟草味的温热气息洒在青年脸上,他缓缓开口:“不,你懂的,只有男人才会这样懂男人,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想得到,一旦得到了,就会想将他破坏殆尽。”
“……变态。”秋景言眯着眼蔑视着萧侑,顿了好一会儿,形优美的薄里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男人腻的尖轻轻描绘着秋景言好看的形,将那薄染上了一层目惊心的水光,粘腻的感觉让秋景言厌恶地皱眉,他死死咬着牙齿,抗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