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你疼疼阿玲,阿玲下面好……”被得来了感觉的阿玲大胆抓着裴文远的手来到自己下,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阿玲发出一阵又一阵高亢的呻。
就是这张无辜的脸,叫人忍不住把好东西都捧给他,叫人不惜付出代价来争抢他。
宋昀的眼里出一丝讶异,他阴的动作都顿了顿。恰逢阿玲凑过去帮忙,嘴住另一边,和宋昀殷红的凑到了一起。
宋昀害怕起来,他没有给林助理回复消息,出门之后便匆匆拦了辆出租车。
而现在,他是一个靠赚钱的人。
“起来。”
“啊……”宋昀小声地叫着,像只被拎起来欺负的小猫。
这不像他。
这、这好像很有理的样子,因为肖洐是很讨厌他的,特地买一个自己很讨厌的人,之后加诸的报复手段会有多可怕?
“哭什么?”
很温,好像被温水包裹一样的温,但脸上却有点凉,在脸上的是凉的。
他从宋昀的后里退出,提着他的脖子,坐在床边,让他跪下给自己。宋昀一句话也没说,伸出了。阿玲见状,也想跪下一起服侍。裴文远起初冷眼旁观,肆意观察宋昀的表情,手指着他的脸。
电梯一层一层往下移,他想起昨晚裴文远说过的话,原来把自己买走的人是肖洐,据说他很暴力。
宋昀撑着床垫气,努力不让自己在裴文远上。前辈说得对,自己是很气,被家里人出来的气。只是遇见这样的事,就忍不住想哭了。
他的仍能感觉到快感,感觉到裴文远的在他内坚如铁,因为他笨拙的摆而横冲直撞,到他的感点时,他仰起脖颈,“呜呜”地叫着。
他看见裴文远将阿玲抱在怀里,大掌尽情地蹂躏着阿玲的肉,时而俯在她前品尝,仿佛自己本就不存在,又或者只是一个的。
两人犹豫地退开起,裴文远揽着宋昀的腰躺到床,把他的屁按到自己间:“自己吞进去。”
也许是错觉,他晕乎乎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坐在裴文远的上,迎接着很深很深的弄。他屁都抬不起来,只能靠在男人上,越过他的肩膀,双眼无神地看着阿玲跌坐在地上,双难耐地夹在一起摩挲。
宋昀再醒过来时,酒店套房内已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叠干净的衣服。他上乱七八糟,只好赶快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看到林助理的留言,让他收拾好之后,发信息回复,下楼等车。
“觉得不舒服?”他问,“等你去了肖洐那儿,他的暴力手段用在你上,你会比现在更不舒服。”
宋昀有点绝望,眼前模糊时,他想起自己着名片来到云台,和经理谈过话,又被一位前辈教导时,对方说的话:“看你这么糯可人的,倒是很有优势。姐姐看人很准的,你啊,一看就是适合被的,会很讨一类人喜欢哦。”
宋昀慢慢将那紫红的阴完全吞入,手撑在两侧,弯腰艰难起伏。此刻他低看到自己前两团肉,再看倚在裴文远脸侧,稍微一动就肉感十足的大……
宋昀很少用骑乘位,扶着肉棒往里的动作十分笨拙,阿玲取了教训,也不敢碰他或帮他,趴在枕边,撅着嘴和裴文远接吻。
他更气的是自己,明明是游刃有余地买了个人妻型玩物,应该用他来享受工作之外的温馨日常,如今却对玩物这么舍不得,真是笑话。
他已经很久没为自己的感到过羞愧了,因为哥哥和嫂嫂给了他所有的爱,让他不必为自己的缺陷而自卑。
宋昀应当是不愿意的,但裴文远认为有必要让他知,当别人的金丝雀不是像在自己边这样,饭挨挨就行了。
“呜……啊……”宋昀竭力抑制自己的呻,他本来就感,以前一贯是被插之后,再被裴文远干到花高。可现在,肉刚出一,他就没了力气。
裴文远将宋昀蹂躏了一会儿,看着他沉溺于情,眼角微微濡的模样,不但没有解气,无名怒火反而越发旺盛,烧得他连“理智”两个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干晕过去,把他双手双脚锁住。
他知没有人敢轻易惹云台的幕后老板,在他认识的金丝雀里,还没有老板保护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