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缩回手：“对不起，主人。”

        肖洐把宋昀放了出来，不再将他拘在客卧，而是允许他粘着自己。宋昀先是拖着鱼尾跟在他脚边爬了一段，接着意识到什么，试探地用手指摸他的脚踝。

几秒后，胶的玻璃门被手机纵着打开，宋昀爬出来后坐到扶手椅上，看着桌上的营养餐，食不知味。肖洐在外面皱着眉看了许久，不耐烦地朝里面吼：“你想绝食？那就让你躺在医院的哥哥嫂嫂陪你一起绝食！”

        “只有五分钟。”

        “知应该怎么讨好主人吗？”肖洐手往上压在他的脑后，抵住他的额，不再掩饰自己的热望。宋昀拧着腰翻了个，趴在肖洐上，小狗似的开始他的眼睛、鼻梁、脸颊、嘴，一路往下，边边喃喃：“主人，主人，我想要……”

        宋昀靠着墙躺下，给肖洐留下半边的空间，邀请意味十足。肖洐的手上他的脖子，摩挲片刻后往下，宋昀微颤，因为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接，他竟是被摸了没几下就开始水，可双被裹在鱼尾里，肖洐只轻描淡写地抚过他的，在腰间停留着，宋昀的下面本得不到抚，只能扭动着双，金色的鱼尾剧烈地在床面上扑腾。

        宋昀是真的没胃口，但为了这个威胁，仍然强迫着自己把东西吃完。

        他已经不和人接太久，每天都过得空无趣，有时甚至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才好。但一旦被放出来，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想，就连他忍不住恨过的肖洐，也变得面目和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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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施舍地伸手摸摸他的，挠挠他的下巴。宋昀宛如一条搁浅的美人鱼，舒展趴在他脚边，双眼灼灼地望着他，被摸一摸就愉悦得动动尾巴。肖洐得控制自己不要对他的太过眷恋，勉强把手抽回，面上出冷的模样：“五分钟到了，自己爬回去。”

        “不许说‘我’，你是什么，说？”

        “让你抓了吗？”

        “嗯哼？”肖洐的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往下去，到鱼尾和的连接线，咬着宋昀的耳朵，说，“小鱼吃虾米，主人……吃小鱼。”

        宋昀很听话，于是肖洐和他的接就被延长到十分钟、十五分钟。

        眼看着他的脸色一天天刷白，肖洐索不再时时盯着他，下心一定要把他驯服不可。

        他原本就是给肖洐消费的，肖洐不追求，追求控制，宋昀便顺服地缠着他，像是恨不得黏在他上。

        终于，肖洐发现即使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宋昀也扒在玻璃上，痴痴地看着外面。

        宋昀有点羞耻，看了眼裹得严实的尾巴，小声说：“我是……美人鱼。”

        某天他被命令回到胶小屋时，肖洐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宋昀爬到床上，手贴住玻璃窗，视线随着肖洐的脚步移动。等到男人一踏进胶，他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