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难以置信:“你认为我会去勾引许星沉?”
易燃暴怒,住他的脖子,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吼:“婊子,贱货,我跟你说过,不许那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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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抓着他的腰,每一次都进花深。他以前从未进过这个地方,不知这里竟然能出这么多水,有这么多会夹的肉,就像在给他的阴高级按摩,让他满脑子都是这个货怎么能如此淫,天生就是给人干的,真恨不得死他。
“你了吗?”
宋昀只想让他赶紧,翘着屁摇摆迎合,嘴里喊着:“好爽,呜呜,哥哥得我好舒服,啊……啊……”
“你说得对。”他忽然出一个笑来,“不过比起许星沉,我觉得勾引你的成功更高啊。”
几个小时后,当宋昀满,被按在浴室下面来第三轮的时候,他双颤抖,一边高一边扶着墙呻:“真的不行,啊……我站不稳了,你快点,呜呜……”
宋昀的花已经被麻了,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可能是水太多了,并没感觉到有东西进来,他转过去,一半脸颊还被易燃暴地压在瓷砖上。
易燃一紧,脑子被奇怪的眩晕占据,差点儿在宋昀内了。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易燃把他怼到墙上,膛紧紧贴着他溜溜的后背,“干得你爽吗?嗯?”
尽如此,他还是很宽容的,就当是昨晚失手伤人的医疗费。
“没什么。”宋昀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很糙地盘而坐,自暴自弃般地:“所以你要干我吗?”
那天夜里,他不知何时入睡,醒来时却清晰地记得自己了一场春梦。梦里宋昀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半睁着而天真的双眼,声呻,像个从海底走出来的妖,黏在他上,口口声声地喊:“啊……干死我了,老公好厉害,不行了……”
易燃沉沉地看着他:“谁知呢,我认为你为了钱没有什么不出。”
易燃久违地梦遗了,这全都要怪宋昀昨晚没让他尽兴。他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往宋昀的账里打了10万。
医生很快就把宋昀弄醒,感觉到上漉漉的,宋昀很不舒服地说要再去洗个澡,易燃本能地不想再和他面对面,便叫来住家保姆看护他,自己则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易燃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宋昀这个样子:“你在说什么?”
宋昀意识到,这将是自己一生的弱点。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好辩驳的。
宋昀本就被蒸得呼困难,又还在高的感期,一口气提不上来,竟然直接晕了过去。易燃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宋昀像是死了一样,绵绵地在地上,他才面色一变,把人打横抱起来,匆匆冲出浴室,用床单一裹,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我只是在确保你没有乱勾引人。”
么!”宋昀狠狠地瞪着他,以往发不出的怨气被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