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冬知自己一定是被下药了,这会儿连一转就晕,只能任男人在自己脖颈间肆。
他试图好好跟他讲条件:“你解开我上的东西好么?就算解开我也跑不了的,我没力气。”
顾允冬被吊得不上不下,诧异地睁大眼,问:“你了?”
顾允冬一口老血哽在心口,不再要求,而是问:“有套吗?”
陈鹤抿了抿,面上泛上一丝冷意:“我没病。”
顾允冬正分神,陈鹤忽然低,一口咬上他的结,力度恰恰好。他“啊”的一声,被调教出来的叫床声糯糯的,将男人激得浴袍下孽立,迫不及待地从敞开的袍摆边缘神了个。
陈鹤伸手抓住他的骨,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不容分说地往那微微翕动的花里挤。顾允冬看着狰狞的巨物寸寸深入,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瞬间令他忘掉套这事,哼哼着伸缠住了陈鹤的腰。
段冷酷,年轻时辍学创业,在黑白两都颇有人脉。顾允冬先前之所以这么信任时容,也是因为他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毫不避讳,见生意伙伴时也喜欢带着自己,情时别提多黏糊。
顾允冬一脸狐疑。这些富豪平时生活中全是诱惑,滥交太常见了。就连看似对自己温柔小意,忠诚不二的时容,不也私底下外面乱搞么?
顾允冬呼出一口气,在束缚解开的一刹那,迅速双敞开,勾上陈鹤的腰,开口的语气中带着撒的意味:“你把我手也解开啊,不然我怎么抱你?”
陈鹤的额前滴下一抹冷汗,停顿了一会儿,才缓慢抽送起来。
陈鹤没再争辩,坚定地伸手掰开他下面的两花,直伸出浴袍外的硕大往上一抵。顾允冬浑无力,却还是缩着屁往后挣扎,嘴里喊:“套!不我不!”
“我不会。”顾允冬一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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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眼前是横陈的白皙,柔韧的腰随着自己的动作淫乱地扭动着,两团肉轻颤,又不到夸张的程度,长缠着自己的感分外清晰。他着气,摆动得越来越快,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本钱过人,对顾允冬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霖。
他正“嗯嗯啊啊”地呻得过瘾,忽然听见陈鹤闷哼一声,里涌入一激,冲击的动作也骤然放缓。
他的双眼里水光潋滟,显然是被情折磨得不轻。陈鹤的大手在他腰间摩挲,犹豫片刻,掉去对付他上的绳结。
“啊……好大!”实在是太爽了,里已经习惯了被插的感觉,只希望能被干得越深越快才好。
陈鹤又摇了摇,双眼盯住他微微嘟起的嘴,:“你很聪明,我不会大意。”
陈鹤顺着他的摸上去,一那肉嘟嘟的屁,息着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不,你会跑掉的。”
上次见陈鹤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