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呜呜,好想……啊啊!”
“给你……这就给你宝贝……啊……”
顾允冬一愣,第一反应是想到了时容,随即又在心底里嘲笑自己,床第间的称呼,本就不必过于认真,恐怕时容也是这么想的吧。
陈鹤到一明显的阻碍,眼睛倏地睁大,次次都往同一个方向插。顾允冬早已什么都顾不得,痉挛着后仰,肉缠人地层层咬紧,带着哭腔喊:“呜呜……要被内了,子要被老公内了!”
“啊……到里面了!”要说酣畅淋漓的快感,当然是要被狠狠地弄才行,顾允冬往后仰,手转为托,放地把往陈鹤嘴里送。
顾允冬呆呆的:“瑞士?”
顾允冬困倦地想,自己这两天好像就是吃了睡,睡了爱啊……
女优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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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倒是力充足,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亲了一口,往浴室去。
陈鹤又重重插了好几下才完,高完的顾允冬趴趴的。方才在地上就把陈鹤扑倒,这会儿自食其果,只能歪倒在地毯上。
轻易达到目的的陈鹤脑中一片眩晕,恨不得把他死在怀里才好,低吼一声,半握住顾允冬的,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大鸡巴嵌进他里。
和主动进肉的感觉不同,这种被接纳,被吞入紧致温所在的感又是另一种销魂蚀骨的爽。陈鹤死死盯着顾允冬,看他难耐又饥渴地发出“嗯”声,吞入肉棒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全吃进去后,就连泪花都被了出来。却不是疼的,是被爽的。
顾允冬一阵别扭。这都完了,难还叫老公吗?
顾允冬扶着那还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将饱胀的往自己口送,着气:“没、没关系,我教你啊……”
陈鹤却不再谈,把他放到按摩浴缸里,手一遮他的眼睛,轻哄:“睡吧,你很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鹤被他叫得瞬间支持不住,手拍在他屁上,愤地啪啪拍打起来:“怎么这么……宝贝,想让老公内你?”
陈鹤没有达到他同意结婚的目的,还被勾引得又干了起来,心里又是沉醉又是恼怒,一激之下,提出了早已在脑子里转过多次的念:“叫老公,乖一点,快叫老公!”
“呃……”重点在这儿吗?
陈鹤眉一皱,“该叫什么?”
“你要给我清理吗?”顾允冬虚弱地问。
陈鹤还以为他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耐心解释:“我在瑞士有分公司。”
不等他应答,陈鹤直接拍板定论:“不肯叫算了,我让助理定明天的机票,我们飞去瑞士结婚吧。”
“老公我……”他主动送上双,低朝陈鹤索吻。
摇摆着渐入佳境,顾允冬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划着圈,手也不甘寂寞地左右抓住,闭着眼搓自己的和肉。微微泛红的指节和牛般的波缠绵,被吞吐得如在天堂的陈鹤忽然感到一阵嫉妒。他上半直起来,一搂顾允冬的背,托起他的屁,打桩机似的往上飞快弄,低随意地轻咬那漾弹动的肉,像是非要和顾允冬自己的手争个高下。
“嗯……老公,老公要到……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