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峤的意识不算十分清明,不过倒也模模糊糊地知目前的状况,于是便在沈青城的怀里轻轻摇晃脑袋,发出几声难受的低。
“嘘。”沈青城竖起一手指,嘴角微微上扬。“别打扰他。你看他现在多愉快。”
少年想了想,听话地走过去到床边坐下,便听沈青城问:
沈青城冲他笑笑,态度自然地招手说:“过来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段峤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句话是沈青城对自己说的,刚想反问他准备好什么,便感觉到侧颈一疼,随即一既陌生又熟悉的能量涌入,如浪一般席卷全。
“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愿意!”少年的眼睛立刻亮起来,“请问需要怎么?”
感觉到插在后里的明显鼓涨起来,段峤不由得也有些讶异,努力抬起眼望向对面人,却发现少年的瞳仁里闪烁着不同寻常的金光,而眉心逐渐浮现并扩散开深红色的古怪纹路,如血一般在肤下蔓延――此情此景,竟是与当初的潼生一模一样!
少年应了一声,感觉被碰的地方升起一奇妙的烧灼感。随后,那热意逐渐蔓延至全,叫他口干燥起来,脑袋里渐渐地真的只剩下了发这一件事。
“谢谢你,沈先生……”少年眨眨眼睛,感觉眼越来越沉,脑袋也逐渐混沌,于是便顺势趴伏下来,咕哝着说:“抱歉,我实在困得厉害……先睡一会儿,待会儿您再叫我起来……”
“那就继续。”沈青城徐徐诱导, “别停下来,好好享受。”
经过开拓的肉柔且,然而对于少年来说,自己两间的那一却依旧还是同往常一样,无论如何都只有浅层的刺激,始终无法享受到真正的高。这种落差感使得少年格外焦躁,眉宇间也不由得升起一丝阴郁,而正在此时,沈青城忽然探过手,伸出一食指轻轻抵在他的眉心,沉声说: “小谭,集中神到下腹,除了以外什么都不要想,我会帮你的。”
二人自然不会理会他的拒绝,沈青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着送进段峤的肉里,帮他开拓松弛。而少年则是猴急地动起自己的阴,待那一半不,稍稍起了些反应时,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嗯。”沈青城收回手指,面孔不知何时也恢复了正常容貌。“恭喜你,真的好了。”
另一边,少年的神情依旧是状若疯魔般愉悦,可是面的血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并逐渐浮现出死人般的灰败。
沈青城轻轻一笑,“其实也很简单,你应该很熟悉的。”
少年愣了一下,面上现出一丝尴尬,垂下脸低声答:“比从前是好些了,但还是……不大灵。”
须臾,少年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如木偶一般呆呆地抽出自己变的,看着小里出来的,嘿笑着说:“沈先生,你看……我真的好了……”
的确,少年此时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不仅眼睛亮得不正常,就连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向左右咧开到最大,并不断地发出像兽类发情般高频率的息声。
“依旧是取补的老办法,只不过这一次我会从旁协助,施加术法以达到最完美的效率。”
沈青城的瞳仁里也闪烁起金光,原本清秀的杏眼暴涨到原本的两倍之大,瞳色变为金绿,瞳孔也拉伸成一条直线,嘴巴里更是吐出一长长的信子,在段峤的脖子上缠绕。
“这样啊……”沈青城点点,沉片刻慢慢地说:“其实,我这几日重读了师傅所留秘籍,找到了一种或许能医治你那问题的方法,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你、你到底是……呃!啊啊……”
“你?!你……”
说着,他掀开手边的被子,强行将段峤从被褥里拉扯出来,双手穿过腋下提抱着他,并分开他的大,将那的下送到少年面前。
痛苦,像是被火焰从内炙烤一般的痛苦。段峤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扭动着挣扎,然而却不能逃离禁锢分毫。
“其实这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你那个地方,现在怎样了?”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浑圆,“有……有了,有了!”
少年看着面前人无力分开的矫健长,还有中那一柔秘所,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如同鬼迷心窍一般颤抖着声音答:“我、我知了。”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