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聂怀清微眯狭长双眸,探出一截粉勾角白浊,醉眼迷朦显是未能尽兴。干脆一发爬回去,一手扶着半的物事,一手掰开红口自行入窒内。
揣摩良久,解开带,令他拿玉手拢着。
冷齐风原先顾念他腹中胎儿,一连数月休停房事,当夜也不知怎的,终是克制不住腰间那物事起兴。
冷齐风晓得自家妖最忌讳龙撒在别,连自渎亦要不得,逐日费尽心机,榨个一干二净。受孕数月,不得已方才收敛,此刻恐又故伎重施。
因顾忌胎儿,只敢左右偎,缓缓吞入半截。
妊娠期间丰异常,只觉沉甸甸坠手,尖晕皆红殷殷、蓬鼓鼓,以拇指食指夹紧搓一番,上妖旋即在耳畔跟猫儿似的细细呻,气如兰,撩人心弦。
聂怀清一听品箫,毫不扭,跪去地上趴伏在间,低垂玉颈,扶着那长咂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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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手搂定冷齐风脖项,一手套弄自己玉,举一起一坐,媚肉将硕大嘬近一二百回,把个小妖爽利得浑酥麻,玉立,淫水泛滥,檀口微张,美不可言。
冷齐风笑而不语,取锦帕搽之。
原是桓帝怕他害冷,不许他赤足,是权且睡这屋,待自己批完折子再抱回去。
拾起地上旧画,张口请示桓帝如何安置,却见桓帝以目示之:噤些声,便自觉收了画,静悄悄退将出去。
里竟不着片缕,堪堪袒一冰肌玉肤,碧眼秋波潋滟,搂定冷齐风脖子与其亲热。
冷齐风则情至极,灵畅美,一如注方才拽出那话儿来。
冷齐风狠不下心拦他,下由着掇弄迎送,手上只顾扶稳聂怀清腰,生怕闪着。
旦见两片粉间裹了条紫黑棒槌,半吞半吐、往来不已,盏茶功夫便嘬得扑棱脑,甚是骇人。
于公公在门外静候,听里没了动静,方才悄声进屋打理。
当下住聂怀清递上的丁香,与其亲嘴咂好生亲热。
冷齐风搂紧他亲一亲,又刮一刮鼻尖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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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珍馐到口,岂有缄口不用之理?
顿饭功夫,那聂怀清已裹紧桓帝的黑狐裘大袄,安眠于书房榻上。
先前不知哪个妖上赶着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真个把人撩逗得兴起了却要耍赖。也罢也罢,你下去替朕品品。
手上也不闲着,揣摸一双白馥馥莹玉般香把玩。
怎的这般胡闹?仔细冻坏了朕大小两个宝贝。
好齐风,我腹内胎儿未足四月,你将就下我,只放半截吧。若俱进去,我可死了。
冷齐风熟知爱人天生媚骨,人前骄矜,人后放浪,每每行那莺燕之欢总勾得自己心窝子,恨不能一血俱化在这妖上。
良久,得那碧眼狐妖星眸朦胧,淫声艳语不止。
聂怀清缄口不语,心中受用得紧,先由他烘一会儿,后舒颜一笑,抽出手来自行扯开寝衣。
而聂怀清亦是旷了数月,私难免紧窄,见那话儿狰狞暴怒,甚是大,不免唬的害怕,把手搂定脖项求饶,竟直呼桓帝名讳:
聂怀清觉出,忙不迭紧玉。奈何龙不听使唤纷纷溢出,自白生生蜿蜒而下,可把个小妖愁煞,抿蹙眉。
又以勒勾约半香时,那棒中乍然几出来,聂怀清忙口口接咽,竟无一星半点将出来。
说罢,了手,只觉冰凉凉的,放着手炉不用,扯开黄袍衣襟,将聂怀清一双冰手搁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