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子里出来秦衍只穿了上衣,一件本来雪白洁净熨帖笔的衬衫,开学大典上,男学生就看见秦衍穿着这件衣服站在礼堂的讲台上接受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的欢呼,此刻,衬衫却褶皱着沾满灰尘。
“唔!”沈田从兜里掏出的遥控,让秦衍闷哼着跌倒在了地上。
“啧。”沈田丧气的表情,跟男学生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秦衍更被绑住了,一麻绳缠着秦衍的脖子,将他的双手绑到了背后。
更何况男学生还亲眼看着,胖的邵相知是如何将容貌端丽形修长的秦衍压制在百年历史的樱桃木桌上,掰开白皙健美的双,扣住结实光的屁,疯狂地攻击屁眼的。
更令人无法不侧目的是秦衍的下,没有穿子,光着屁,正确地说,秦衍从衬衫往下都是不着寸缕的,健美结实的双,随着离开柜子的黑暗,清楚地暴在了男学生的面前。
本来秦衍是没那么容易被拖回来的,虽然他无法挣脱捆绑双手的绳结,但脚踝的麻绳并不能完全限制行动。趁着男学生跟沈田对峙的空档,秦衍挣扎着爬到了门口,眼看就要逃出去。
当天课后,因为社团的事情,男学生去教员休息室寻找教导主任兼社团指导老师的沈田。
“被发现就没有办法了。”这样说着,沈田对男学生伸出了手。
邵相知抽插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黏糊溜,汇在拍打和小腹撞击屁的啪啪声中,包了空气和水意,既闷钝又响亮,仿佛最卖座的AV里,经百战的女优被男优陌生的鸡巴充分使用的声音。
咔哒——伴随着门锁转动的声音,教员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了。
面对沈田伸出的手掌,男学生一时陷入了难以名状的混乱。
“呜!”秦衍的脸不知因为羞耻还是愤怒而绯红,他的嘴巴被住了,从无法闭合的嘴角能看见一点抹布肮脏的纤维,他无法说话,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些无意义的声音。
约定好的时间,沈田并不在休息室,男学生拉过沈田的椅子想坐着等一会儿。椅子挪开,本来被椅背抵住的杂物柜门打开,被堵住嘴巴的秦衍就在男学生诧异的目光中,狼狈地从柜子里了出来。
到底是谁把秦衍光着屁进了柜子?是恶作剧吗?是的的话也太过分了。
是恶作剧吗?艾利斯顿的确有作弄新人的传统。但秦衍也是可以作弄的吗?虽然秦衍的确也算是新人。男学生虽然接受高等教育,多年的应试教育却没有任何一题的答案可以教他该如何理眼下的情况。
沈田就好整以暇地上前,如同守株待兔的猎人,抓住秦衍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秦衍之前已经被干了很久,淋淋的肉饱了黏,一旦被挤出,得犹如女阴般夸张隆起的口也本挂不住,只能顺着延展的褶皱往外,一直到,和形成的褶皱里。
男学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解秦衍上的绳子。
看着这样的秦衍,男学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撞见秦衍第一次被鸡的情形——
“老师,快来帮忙,不知是谁把理事长绑在这里。”男学生下意识地向沈田求救。
那是一个火柴匣大小的黑色遥控,上面安装着成轮盘的按钮,沈田摁住按钮一口气拧到了最大,秦衍便如同电般浑一颤,瞬间被抽走了脊骨般脱力地在了地上。
将男学生捆住之后,沈田将挣扎着爬到门口的秦衍拖了回来。
是用脚,沈田用还穿着鞋的脚踩住了秦衍的,结结实实地踩上秦衍白皙的单,强迫这只向一侧分开。然后包裹着黑色鞋的脚掌探进咧开的,向旁边推开了。
只是听到这样的水声,已经完全能够想象制造声音的双方正经历着怎样酣畅淋漓的疯狂交媾。
男学生期待的表情在沈田危险的目光中逐渐僵,他看了看堵在门口的沈田,又看了看因为被绳子绑住而委顿在地的秦衍,一瞬间福至心灵:“是教导主任,绑住理事长的?”
充血的,膨胀的碾过肉,强迫甬内稚的褶皱抻开又堆叠,堆叠又抻开,被翻搅的无躲避,只能溢了出来。
五花大绑的秦衍简直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大逆罪人,但即使是最炫耀技艺的衙差,也不会将麻绳在罪犯的上绑出甲似的交叠的菱形。仿佛强调肌和腰腹的紧渔网装,让男学生的目光不自觉地凝聚在从网格间凸出来的几乎破薄薄的白衬衫的上。
那时男学生刚刚升上三年级,秦衍也刚刚出任理事长,因为秦衍就是在男学生三年级开学的同一天,宣布出任有着百年悠久历史的艾利斯顿私立学院第七任理事长的。
同样是被捆住,跟只是被单独捆住的秦衍不同,男学生被捆在了椅子上,麻绳将他的手脚分别牢牢地捆在了结实的木椅的椅背和椅脚上。
男学生回,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高大影,正是他要找的沈田。
刹那的迟疑,让男学生失去逃走或是求救的了机会,很快就像秦衍一样被捆住了。
那是什么?没有给男学生思考更多的机会,沈田拉开了秦衍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