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那我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组织创办的初心是什么?”
“你!”
昆特直视他,言语间透着一压迫感:“老师,南加利亚的议会制度是整个加利亚洲最完美的,莫不是您在质疑议会的判断能力?”
奥鲁斯叹了口气,“昆,你怎么变成如今这样了?”
“我知这四年老师教了我不少东西,但我也懂得分辨是非,在这件事上,我坚持自己的想法。”语毕,昆特抬脚刚走几步后又传来了奥鲁斯的声音。
“如果霍华德公爵知自己生了个这么有‘魄力’的儿子,他在泉下也不得安息吧。”
“你怎么会知?”
昆特当初只改了姓氏,剪了短发,加之十岁以前的昆特很少面,正真知他份的按理不超过四个。
他拿出一枚麋鹿徽章来,“我知你一直在全洲各地寻找遗留的徽章,给你可以,杀了锡兰大公,还是夺回家族最后的荣誉,保留你那所剩不多的贵族神,全凭你一念之间。”
昆特骤然攥紧拳,咬牙冷言:“你现在威胁的是第五顺位的王位继承人。”
奥鲁斯终于出了真面目,“威胁又如何?既然你已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又背叛组织,我也不妨告诉你,因为你特殊的份,自然还有用,我们暂且不会杀你。族徽在我这,倘若明日锡兰大公安然无事的出现在议会上,我会把这枚麋鹿徽章磨成粉撒进火中。”
奥鲁斯将徽章攥进掌心,随即在昆特盛怒的目光下转离开。
回到贵宾席的昆特坐在椅子上一直心不在焉,甚至连伯兰特几时来到他后也未察觉。
“我可能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方才馆长同我说族徽被盗了。”
昆特还在游神,闻后好一会儿才开口支吾:“哦...好,我知了。”
一双手环住了昆特的肩,紧接着是伯兰特温热的凑近他的耳边:“有事瞒着我?”
昆特垂眸,“没有。”
“希望不是,”他顿了顿,“族徽我会替你去寻,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好。”
南加利亚昼夜温差大,所以入夜后温度可以低至几度。
昆特立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林场,一轮明月高挂着,尽显孤寂。
在他旁的桌上有一把枪,他看着林场,不由浮现出教他击的父亲和艾隆老师,于是他脑子一热握住了桌上的枪,那一瞬间他又想起伯兰特曾救了他的命又哄他睡觉,还为他找寻族徽的下落,他咬着牙不得不松开手。
下一刻,他转扯开飘扬着的白色窗帘走进了房间。他并未回去休息而是来到了伯兰特的房间。他推开门时,伯兰特搁下书抬眸推了推眼镜,之后又看了一眼钟。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