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梦!”
“要什么?要公!”
可惜第二天去武协,薛老爷子也只丢下一句话把韩轶扫地出门:“考察期还没结束,回去等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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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能怎么的?”韩轶点了点苦笑:“花儿呢?”
过去常有来往,暂住期间请这些平辈师兄弟乃至弟子辈喝酒吃饭是讨好关系的必须手段,因此整个薛家上下对他都不错。
“我要的你能给?你离婚吧,和我结婚。”
如果没猜错,林小冬很现实,她觉得受到了屈辱,那么最好的赔偿就是物质,或者更直接点,那就是金钱。
韩轶愤愤咒骂着挂断电话,第一次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意思,一个女人竟能不可理喻到这种地步,如此看来本没有尊重她的必要。
所谓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阴雨,这边情况未知,回家路上又得来一个噩耗,曾经的相亲对象林小冬发来短信,说已经向教育界主门检举他作风不正。
如果林小冬实名检举他的作风问题,那么主门毫无疑问会作为考量依据,不是否属实、能否影响结果,至少会延误开校时间。
情况就是说表面上韩轶和林小冬交往,都快谈婚论嫁的时候又和前妻复婚,纯粹是玩弄妇女感情,这样的人本没有资格进入教育界教书育人。
不过也深受韩轶吊儿郎当风格影响,最后都没大没小不拘小节,但薛莲花是薛家大小姐,群之花,他们想报仇开揍那是真心话,韩轶铁定不想吃眼前亏。
但是第二天确认她真的写了检举信,以及得知主单位的那个长是她亲舅舅之后,韩轶彻底傻了眼,这年凭一己之力,怎么斗得过制内的人?
“别绕弯子,你只不过看到我现在有钱了,心理不平衡而已,你也很清楚,所谓检举迟早会查清是诬告,你想方设法给我制造困难,无非是想要点什么补偿,说吧,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韩轶筹划的本来就不是那种单纯武术培训,否则扩大武馆就够了,他打算建立的是全日制文武学校,和教育系统挂钩学历被国家承认,所以必须获得主门的批文。
曾经的确有一次一起吃饭送林小冬回家,因为太晚又下大雨,韩轶在她家住了一晚,但是睡的沙发连她卧室都没进过,听她以此说毁了名誉,韩轶不禁气不打一来。
不过冷静一想,她绝不可能因为这鸡蒜小事打击报复,随后忽然明白了什么,苦笑不已说:“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哎,别让我难,老爷子下了逐客令…兄弟们赶紧家伙……”那人嘿嘿笑着,却不是完全开玩笑,边招呼其他人边笑:“韩轶要闯了,分明想给机会我们公报私仇……”
“…不是…师叔……”
让薛老爷子大为光火。
其他人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了上来,韩轶脸抽搐了几下,灰溜溜地转离开,摇叹息:“真他妈没人,以前白请你们喝酒了。
韩轶傻愣愣还想说些什么,可惜薛老爷子不屑睬之,拐杖一顿转就进了里堂,剩下他还半跪在地上,这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韩轶,哦不,也许应该叫你韩校长!”林小冬淡定说:“如果不是看新闻,我还不知你要办校,更想不到你是扮猪吃老虎,你说不是玩弄我感情,为什么在我面前装穷,从开始你就没想过结婚,你是没碰过我,但你去过我家,所有邻居都知你在我家过了一夜,你毁了我的名誉,却心安理得跟前妻复婚,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不是脑子有病吧?林老师!”韩轶当时就打电话过去,怒气冲冲质问:“我那时离婚状态跟你接光明正大,是你自己嫌我没房没车不同意结婚,怎么叫玩弄妇女感情?我玩你了吗?连嘴都没亲过!”
“还敢提花儿?老爷子就这一个独生女,本来嘛还想着在你那能受点照应,结果被欺负回家了,要不是打不过你,我都想揍你一顿。”
“,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韩轶哭笑不得边走边说:“我找她说说去……”
“老爷子…嘿嘿…就这脾气……”旁边人过来扶起,表情幸灾乐祸却又无可奈何,说:“要不……等明天气消了再来?”
所以薛老爷子面对他堆着微笑的脸,冷言冷语说:“见着了,拜过了,你可以走得了,如果有公事,明天上协会再谈。”
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林小冬,这个小人女子二者合一,更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