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外面不时有人走动,紧张中手淫并不能畅快,强行作罢平缓情绪,和景宇扬碰面有点不自然,随着认真投入工作也逐渐正常。
门外脚步声、人声接近,景宇扬见她为自己着想,欣喜应承着走进更衣室,黎珠除了满面红外下还黏糊糊,于是进了女洗手间。
黎珠推开他,平静说:“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如果你真的理解我,请给我留点脸面,别我回答不想回答的事好吗?”
她低着不敢看景宇扬,因为很“淫”,隔着子也是交互运动,同时心内悲呼为什么会这样,本来只想试探他是不是孤城……
黎珠的戏谑语气让景宇扬心略宽,高兴说:“行,只要你不生气,我当太监没关系。”
景宇扬颇似委屈地说:“它自己的本能,我控制不了,珠姐这么感,看状态一时半会儿绝对不下来,等下我出丑是肯定的了。”
黎珠无奈说:“真生气你还能好好站这儿啊?冲你天天叫姐,我不跟小弟弟一般见识。”
刚才准备走黎珠换回了衬衫长裙,时间太晚中央空调已经关停,加上一天下来教课力运动汗浃背,因为闷热解开了两粒衣扣……
“哈哈,谢娘娘夸奖。”景宇扬确定黎珠完全没有生气,胆子又大了起来,这时敲肩改成,她的领口随着动作时不时敞开,立刻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好,不问。”景宇扬说:“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我的意思是一如既往的异知己好友,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然而随着拭阴淫的动作,阴阵阵快感酥难耐,终于她叹着气闭上眼睛,手指熟练地入饥渴的肉,抽插、搅动……
从黎珠的侧脸可以看见她红到耳的羞涩,景宇扬惊讶她行动大胆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心生爱怜,他认识她一年多了解得足够深,相信她绝不是那种随便跟谁都能上床的女人。
“是一定…你…输定了…”黎珠忽然缓缓蹭动下,阴酥难耐需要止,情萌动后有点不理智,她勉强找了个借口,心想这是为了让景宇扬更加火升腾。
以前他也常替自己按摩放松,黎珠没拒绝,颇为享受地打趣:“别说真像公公伺候主子,以后就叫你小景子…嗯…力不错。”
加班训练到晚上十点多,学生陆续走完剩下两人时,景宇扬坚持请吃宵夜,说:“我订了外卖,就算跟你赔罪,不吃就是还生我气。”
在他说的时候着阴的肉棒弹了好几下,碾压柔阴的快感让黎珠酥微微息,有气无力地说:“你…你说过不动……”
“谢谢珠姐!”景宇扬讪笑:“那天我不该动手动脚,但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觉得我们像…闺蜜,才敢……”
坐桶上清理时暗想男女间真不能乱撩拨,想起自己主动磨蹭景宇扬肉棒就羞耻,如果学生们再晚来一点,也许会忍不住让他插入。
所以景宇扬没有任何抵,不她整自己也好,还是借机满足“”也好,任由她温的阴蹭着自己的肉棒,更合地高了下。
“看情况,还杀气腾腾对着我,就不是朋友了。”黎珠瞄了一眼他裆,微笑:“去更衣室缓缓,你真打算玷污小朋友的眼睛啊?”
景宇扬微笑:“出丑前能感受到珠姐的很划算,正所谓牡丹花下死鬼也风。”
“珠姐…别这么说。”景宇扬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理解你也尊重你,我说过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只要你想要我,我会……”
柔阴在坚无比的棒上蹭了一会儿,爱濡内,黎珠终于把放下,抱住景宇扬脖颈轻声说:“算了,是我出丑了,我认输。”
岂止动手动脚还动了鸡巴!自己还主动贴上去了,黎珠脸色微红,想想说:“再敢乱动,小心没收作案工!我们以后真姐妹。”
黎珠不禁哑然失笑,外卖没那么快送到,于是坐下稍作休息,见她轻捶肩放松劳累的肌肉,景宇扬挪到背后殷勤地双手代劳。
作为一个离异单女,三十虎狼之年长期缺少男,日子肯定相当难熬,能有今天这样主动的“放纵”表现无非是因为对自己信任,打开心扉之后顾虑变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