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夹住他一条,尖叫着在他上。
乱七八糟,匍匐在地,变成一滩烂泥。
艾希礼显然没有被这个说法安到。看见血丝的瞬间,他手足无措,慌得和早上扑过来当肉垫时如出一辙。
最深的高,也持续最久。痉挛彻底平息前,“拷问”还可以延长最后一个两分钟。
他向前倾,抵住她额:“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想一直抱着你,看你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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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他选择,也不由他决定。
艾希礼嘟哝“又说我快”,手指屈起,挠了挠她后腰。
他只能这样,在毫无底线、毫无原则的爱意――或者说本能中,保留一丝最后的理。
但他自己的状况未必就比她乐观多少。两个月前,带伤理能量溢出事故,再加上梦里陪着弗洛里安剖了一回心脏,短短一天内把和神同时透支,就算米洛克给了准话可以完全康复,他也需要更漫长的恢复期。
“……你认真的?”
“……好舒服……要疯了……”
她肤没被热水红,现在倒是一下子红透。
“你明白吗?”他气息扫在她鼻尖,几近诱哄,“除了最后一块苹果派……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水下的手也带上难以忽略的热度。她指尖微微用力,攀住浴缸边缘,抵抗从腰间蹿起的酥麻,“你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艾希礼实在忍不住,翻上床,终于把她进怀里。
艾希礼“折磨”她许久,名为拷问,实则却是用神力源源不断地滋养她,填补连日劳累造成的亏空。
“――!!!”
他语调中困惑尽消,莱斯提亚反应过来:“你想明白了?这么快?”
――我会毫不犹豫献上一切,只除了……
他当然想明白了。毕竟,答案就在眼前。
他吻掉她睫尖颤巍巍的水珠,“那就疯,什么都不用想……让我给你。”
而且与其说疼……她感觉神比早上好多了。
他张口住正在嗯嗯呜呜些不明音节的嘴,伸进去勾引一圈,再着她的,将极致的愉悦往更深送去。
艾希礼坦诚:“没有别的,全忘了。”
“我知,但最后一块苹果派必须是我的。”
“呜、不行,不行……啊啊啊……到了……!”
莱斯提亚抓住那只手,“你真的要一直不说话呀?”
见艾希礼紧张,她急忙补充,“但那是因为别的原因,不是生理痛。”
没没尾,也不接上下文。莱斯提亚一雾水地躲,“首先家里没有,其次,我又不爱吃苹果派……”
“至少说明你算出来的日期准的?”
――从来如此,本该如此……直到他有了新的本能。
“什么都可以。”
――魔法是他的本能,是长在心口的藤蔓、写入骨血的习惯、大脑空白时的下意识反应。
――结束后,艾希礼帮她拭,在里发现了一点不仔细都看不出来的血丝。
狼狈得很,又有一种自毁式的痛快。
“什么都可以?”
“……可、可以了,不用再说了!”
他的指尖追着她后腰,一本正经地宣布:“最后一块苹果派必须是我的。”
不成调的鸣泣被他吞下。怀里小的女人连尖也抖个不停,哆哆嗦嗦按住腹。
艾希礼捧住她的脸,在她眼里望见无时无刻不在濒死挣扎的自己。
艾希礼静静抬眼,“……你真的要我现在说吗?”
好好去过一次,躁动的情绪被梳顺,莱斯提亚躺在浴缸里,第无数遍解释:“不疼,和肚子都不疼,最多就是腰有点酸……”
莱斯提亚有点想笑,“所以说,我哪里都不疼,你别难受啦。”
“那,再来一次……”
神力只出不进的后果开始显现,他肉眼可见地不在状态,脸上半是懊恼、半是神游,却还知把手伸进水下,按摩她刚刚用力过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