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突然忍不住地翘起了嘴角,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客厅里偷着乐。再过一会儿这里就要迎来第一批客人,也是他的同事和好友。
吴雩的上伤痕深深浅浅斑斑驳驳,像摔碎又被粘起来的瓷娃娃,又像被补补许多回的布偶,子轻的像鸟,在步重华下被握住一把窄腰钉在床上。他骨节分明的一双手抠在步重华的背上,被快感急了毫不客气地在爱人后背抓出一片铁路图。脚趾抓皱了平整的床单,在两个人的激烈动作之下变得皱皱巴巴。
我都点好了。步重华笑了一声,让你点菜?你能把火锅店给我搬进来。先喝点粥垫垫,然后把衣服换了,啊。
二十分钟。步重华又发了条语音过来,说今天五一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兄弟们轮休,孟姐蔡鳞跟宋卉想来咱家看看你,祝贺你康复出院。
——步重华和吴雩的家。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量了吗?
于是两个人立到一块儿去了。深吻与呻一色,袜共内衣齐飞,瘦削的肉着新生蓬的生命力,在手掌暴的中浮起粉红,挤出枝叶。白日宣淫总是差点意思,于是他们又在间隙时候拉上了窗帘,挡住偷窥的阳光,不叫春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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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雩扒拉出温枪对着自己biu了一下,拍了照片给他看。
吴雩的肚子咕噜噜又叫一声,空气中鱼片粥的香气鲜香得能把口水勾出来。吴雩终于不争气地换了衣服摸到厨房,舀了碗粥,了就开始溜溜地嘬。
于是步重华带他去洗澡,用手帮他清理干净。那被他一碰还有些不自觉的发抖,腰也止不住地发泛酸。戳弄得人哀哀地说不要了不出来了,手脚地往墙角毫无用地直躲,但没用。他不出来步重华还能,于是被抓回来摁在墙上被迫帮步重华解决了一回。吴雩几乎挨到枕就睡了过去,抱着步重华把自己嵌到对方的怀抱里,一闭眼就坠入一个和得能把人化的黑甜的梦乡。
没人应声。吴雩茫然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忽儿,后知后觉地去找自己的手机。步重华给他留了言说局里有事回去理一下,醒了的话厨房里有热的鱼片粥。
他突然有了点作为主人的意识,于是他把屋里屋外的大灯都打开,电视也打开,去泡了茶,还翻了翻步重华那个装饰大于实用的酒柜。他问步重华家里有没有备用的拖鞋,步重华说鞋柜最底下攒了一堆酒店的一次拖鞋,不过蔡鳞有脚臭,建议还是就拿鞋套给他们穿一下算了。吴雩深思熟虑一秒后,欣然掏出了鞋套盒端端正正摆在门口。
—end—
吴雩瞪着手机,仿佛能看到步重华戏谑的眼神。一个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未来近在眼前,而他为一个重伤初愈的重病患还不得不小伏低,简直岂有此理。
步重华心如雷,把那点想把人碎在怀里的冲动强压下去,飞快地说你还没好利索,不能剧烈运动……
他太轻了,间隙时候步重华给他披上睡衣,单手就能把他托着屁抱起来,粘腻的就卡在他的手臂上,蹭得吴雩小腹又是一酸。步重华带着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把家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初夏的风扑了吴雩满怀,把窗纱得瞬间鼓起来上下翻飞。他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靠在步重华的肩上闭上眼。
吴雩强行亲了半天。直到亲得两个人都有点反应了,步重华往后一仰想放开他,被吴雩揪住领子不给走,着嘴咬着牙尖一抬勾住他的腰,着气说这你还能忍?撩完就跑是不是人啊你?啊?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吴雩笑着说,欢迎回家。
步重华看着他说,我回来了。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溜的声音,吴雩抱着碗缩在沙发上打量着家里,颇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步重华:……
吴雩:嗯。
吴雩刚想给他发消息,正好步重华一条消息就发了过来:睡醒了?
算了,还能离咋地。
吴雩神一振,说行啊,顺便一起在家吃个饭吧。菜是来不及了,我去点几个菜……
——事后蔡鳞表示这事儿纯属造谣。
吴雩立打断了他说动的是你又不是我!
步重华后的几个人举起两只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笑着大声说“恭喜出院!!!”;步重华被他们的动作推了个踉跄栽进门里,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同事们一眼,然后回过看着吴雩。
再睡醒便是晚上7点,夏天天黑的晚,外面正是夕阳刚没入地平线,几粒星子点缀在晚霞中间。吴雩肚子咕噜噜地叫,空气中有粥的味。他随便披了件衣服出来,哑着嗓子叫了声步重华?
电梯叮咚一声响起,步重华走了两步到家门口,刚把手放上去,门咔哒一下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吴雩。
吴雩用鼻音嗯了一声。
步重华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问他说困了?
这是我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