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入口即化,和着焦糖特有的甜香一直从尖入咽,冰凉的爽让口腔舒适不已,一口入腹便宣告今天白蹬了俩小时椭圆机。
“好吃吗?”吴雩两眼亮晶晶。
步重华一动,淡定地咽了下去,安详:“好吃。”
【色】
和喜欢的人爱的事有错吗?没有。
所以吴雩一点都不觉得休假计划是把家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一遍有什么问题。
“这就要睡了?”吴雩没骨一样卧在步重华上,厮磨着他的颈窝前。下紧紧挨在一起,吴雩满是黏腻的不怀好意地挤进步重华的中间磨蹭,明示还没爽够,“说好的不让我睡觉呢?领导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只好自己玩了?”
“还是说,”吴雩若有所思地垂下眼,“你想看我自己玩?”
步重华捧着他的脑袋了他的眉眼,声音浸满了情抒发后的低哑:“你真不累?”
“是有点,但就是不想睡。”吴雩舒服地闭起眼睛享受着干燥温的手掌的按摩,黏糊糊地哼哼,“再来嘛。”
“你自己来。”步重华伸手拍了拍他的屁,无奈,“孟姐他们还说我不让你睡觉……拉倒吧,明明是你不让我睡觉。”
吴雩哼了一声,撑着两条绵的胳膊爬起来,手背过去摸到那玩意儿摁在里蹭了蹭。他一抬腰,的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热乎的那玩意儿了进去,舒服得吴雩舒了口气。他按着步重华结实的腹肌扭了扭,把那玩意儿吞到最里,随后俯下去亲了亲步重华的眼睛。
“毕竟领导太好看,实在舍不得少看一秒。”吴雩歪着瞧他,也不知是不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的倨傲和迷之自豪,“光是看着你的脸我就能高。”
“是么?”
“嗯哼……啊!”
步重华摩挲着他的腰线,把他稍微扶起来一点,随后按着他的腰猛地用力往下一按,在吴雩猝不及防的闷哼中低笑了一声。
“那就让我看看吧。”
·
从被窝里伸出来去关闹铃的手、坐在床上醒盹的时候睡衣落的肩、在地毯上走来走去赤着的脚。
挑起的眉梢、无意识的哼鸣、稍纵即逝的一瞥和有时仿佛言又止的嘴。
忍不住去想着那在自己下婉转低,在自己的怀里崩溃,在自己给予他的极致的愉悦中哭泣。
浴室里热的呼越发急促,一墙之隔是吴雩带着一未愈的伤沉眠在柔的床上。他这一侧的被子被掖得严严实实,而另一侧凌乱不堪,颇有些狼狈。
想让那子沉沦在自己怀里的想法不论何时都显得如此龌龊,步重华甚至不知自己是否在无意中仿佛牢狱里的那些人一样赤地用目光舐着吴雩的。
而他是想和那些人一样的事。
……会让吴雩受伤的事。
浴室仿佛变得空旷了许多,只要闭上眼杂乱的息声就在耳边无限放大,仿佛是吴雩的嘴就在他面前一开一合,而黑色的眼睛就这么不带一丝笑意地观察并嘲弄着他狼狈的反应。
带着带着不可告人的望和炙热的情意, 不知过了多久,步重华终于终于在一声闷哼中涌而出,无力地一仰,息着靠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