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顺着他蜿蜒而下,麻得他浑剧颤,“嗬!啊……哈!”
花缓缓深罩到底,没动,她居高临下看他,两人对视了几瞬,各自都抓不太住对方意味纷乱眸眼里的东西。
她也随他看了眼正拍录着的平板,角淫邪勾起,一边起伏缓、晃腰旋磨,一手刮挠他右、一手搔弄他腰侧、感人鱼线下腹……
“呃!不、停!”他极怕,也即极感!右在她老刮挠下暴绽狂乱麻,每一分麻又和左晕的伤口剧疼、鸡吧激爽难耐联动起来,他的坚防死守被冲溃得七零八落而,呻、息全跑了调,“哎、呀……哎哈!”
以及被缚向、用力挣拽绸腰带、沐着汗滴鼓突的肱肌,频频用力仰颈、狂乱怒和极度迷离的眸,将他带着无奈、更显感的淫态在平板摄像前出卖了个尽!
“陈、哎哈、瑾!你咳咳呀呀混!”他双脚无力乱蹬,也不知是因挨、还是因气的?
刚被晾走的激爽意又在阴上飞窜,随时可能暴,他像被激爽推向极乐峰巅、又像被无尽情拖向幽野深渊。
她很满意的叹赏。
他将自己下生生咬破,不服看她!
她左手倏的压住他颈,右手拿起床边其中一个电子黥刺印,印面照着他右晕下缘狠准按压!
“啊!”他一声惨叫!膛高高起、重重跌落!
肉焦味飘漾!
她缓缓拿起已深陷入肉、至骨的黥刺字印。仿佛原先在他左晕下缘的黥刺【陈】字,新鲜血泞泞移至他左晕下缘!
他不用低看,已从她灼亮眸湖中,看到飘映的汩冒着鲜血的黥刺字,仿佛红艳艳的小火把,将她眸眼衬得更燿亮!
她扣他下吧:“季默,你再剐掉试试?!给我看看你上有多少肉?你剐一个、我黥刺一个!”
两人狂怒对视!
季中将迅速平静下来,看着她冷嗤,“你现在松开我的手试试?”
一声低吼,她手掌按压他左下颌!
他右半边脸被她死死压陷进枕,只出左半脸!
腾出另一只手,她挑出个灰墨色黥刺印,将印面一把按向他左太阳!
“呃!啊!”惨叫声被蓬松枕消了音,只剩几声重重闷闷咳,她也听不出他咕囔些什么。
拿起黥刺字印,从床柜扯过纸巾,她抹去他左太阳黥刺字上的血,完美侧额颌线出个灰墨色刺字--【陈】。
——和黥刺他晕上的不同,这个黥印针脚细密,黥下的字表面几无凹凸,看起来和普通纹刺青差不多,但永不褪色。
她幽淡的说,“效果不错,你给我发过一条什么【不褪色】的短信来的?巧了,这些黥刺字都不褪色,这个跟林冲被发时脸上黥刺的字一样。”
他将永远面带这个黥印,在人前!昭示他的从属!
从他上下来,她边走过去拿起平板边说:“季默,给你科普一下,大女尊自古、乃至如今联,妻主可休夫、男子无权提和离!在你国,我们第一次,我就说了,你终生是我的!你看着我点,是当时没听明白?还是现在忘了?”
沾了春情粉后,一直没像样的鸡吧,因骤然而至的剧痛在高边缘急剧回缩,在春情药效下,又在他间抖擞昂!
她走回来,解开束缚住他双手的腰带,往后退了几步,“我不你了,解放你的手,你自己着解药效吧。”